“啊？”張孝成很意外：“原來是這樣？！”
秦啟明對這種現狀並不意外：“她連前台工作都做不好，公關部那邊就更不行了。”
“可她畢竟是你老同學……”
“我對老同學的關照也要有底線。”秦啟明搖了搖頭：“還是把她調回前台吧。”
張孝成搖頭：“恐怕不行。”
“為什麼？”
“要考慮影響。”張孝成很認真的分析：“全集團很多人都知道，劉芳是你的老同學，還認為你對劉芳關照有加，這一次工作調動實屬情理之中。可劉芳在公關部沒待幾天，就被調回原來的崗位，隻怕有些人會產生不好的議論。”
“什麼樣的議論？”
“比如說，他們會認為你是想要潛了劉芳，所以用調轉工作當做誘餌，可劉芳根本沒答應，你一怒之下才把劉芳調回去了。”張孝成連連擺手：“當然這隻是我的推測哈！”
秦啟明訥訥的問了一句：“你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
“而且，劉芳一直以來給大家留下的印象，就是你從小都在追求她，而她一直都沒答應。”
“也就是說我變成劉芳的舔狗了？”
“這當然不是事實，可劉芳就是立了這樣的人設。”張孝成尷尬的笑了笑：“我處理公關工作多年，對各種人情世故太了解了，我也很清楚這些員工私底下都會議論什麼。”
“那你說該怎麼辦？”
“工作是可以調動的，其實把她炒了也不是問題，但不能急於一時，不如等一等再說。”
秦啟明也是無奈：“那就等一等吧。”
張孝成走了，刀疤哥給秦啟明打來電話，邀請去店裏吃飯。
最近，刀疤哥從西北弄到一批非常不錯的羊肉，醃製之後烤出來，先給周圍的人嚐一嚐。
“甘肅靖遠羊，這可是羊肉中的極品……”刀疤哥在桌子上支了一個爐子，可以給已經烤好的烤串加熱：“你們可能不知道吧，其實水草豐盛的地方，產出的羊肉並不好吃，最好吃的羊肉一定是來自幹旱的地方。”
秦啟明還真知道：“脂肪組織內的短鏈脂肪酸，是羊肉膻味的主要來源，甘肅那邊不隻幹旱，而且土地鹽堿度高，長出的植物被羊吃下去去除了膻味，再加上羊生長比較慢，所以肉質鮮嫩。”
刀疤哥拿出一遝錢來，要給爐子引火：“老大什麼都懂……”
刀疤哥拿出的，確實是一摞現金，紅彤彤的鈔票。
秦啟明急忙阻止：“雖然你最近確實賺了不少錢，可也不能這麼飄吧！”
“這是假幣！”刀疤哥歎了一口氣：“這年頭都是支付寶或者微信收款，已經很少還收現金了，沒想到的是，這兩天收了一些現金，裏麵竟然有不少假鈔！這要是拿出去花了，不等於是害人嗎，還不如一把火燒了痛快！”
秦啟明提出：“花，肯定是不能花，但燒了有點可惜，不如留著玩吧。”
“玩什麼？”
“也許能派上用場呢。”
刀疤哥一股腦塞給秦啟明：“那就全都給你了。”
夏帆笑著說了一句：“小偷，可是最古老的行業，如今卻瀕臨消亡，因為大家都不用現金了。”
“這就是降維打擊。”秦啟明歎了一口氣：“這年頭，真正幹掉你的，可能不是同行。”
大家正在吃吃喝喝。
傅檀雨給秦啟明來了一個電話：“你幹嘛呢？”
“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