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啟明歎了一口氣：“讓你這麼一說，劉芳確實挺厲害啊。”
“其實我也挺驚訝的，按說劉芳作為農村姑娘應該挺樸實，可卻把大城市這一套玩的非常溜。”
“誰告訴你農村人就一定樸實了？”秦啟明笑著搖了搖頭：“不管城市還是農村，同樣是什麼都人都有，很多時候反倒城市人顯得太單純。因為農村生活環境相對閉塞，固定那麼一些人常年在一起互相勾心鬥角，可以演化出來各種手段，這就是跟養蠱一樣。當然也正因為如此，所以農村人沒什麼眼界和見識，這一點不如城市人。”
“劉芳變成今天這樣你驚訝嗎？”
“無所謂驚訝或者不驚訝。”秦啟明很是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我再說一次，我真的不了解她，也不關心她到底是什麼人。”
“好吧……”
秦啟明想起一件事：“對了，那個孟韻跟張孝成，關係怎麼樣？”
“我不太了解，推測應該是很一般，甚至可能不怎麼樣。”
“孟韻沒被張孝成潛過？”
“孟韻這個人很有工作能力，非常適合幹公關，把方方麵麵關係打點得非常明白，而且工作業績也不錯。”頓了一下，張勤峰繼續說道：“但凡是討好領導的，大都是自己沒什麼本事，所以才想走旁門左道。像孟韻這樣的人，自然不屑通過潛.規則上位，正相反的是可能還不太服氣張孝成。”
“為什麼？”
“自從當年有了正明集團，張孝成就一直是公關部總經理。多年來，各級高管們來來去去，早就輪崗好幾次了，唯獨公關部總經理這個位子從來沒有換過其他人。”張勤峰告訴秦啟明：“集團內部一直都有人認為，應該白張孝成挪個地方了，畢竟大家都知道公關部是個肥缺。那麼就需要有人接替張孝成的位子，孟韻一直挺有野心的，覺得自己非常適合這個位子。”
“也就是說兩個人有利益衝突。”
“這些都是劉殿旭告訴我的，我轉述給你未必全麵，你可以找劉殿旭了解更多。”
“不必了。”秦啟明搖了搖頭：“你說的這些信息已經足夠。”
“如果沒有其他事，我先去忙了。”
“等一下……你覺得劉殿旭這個人可靠嗎？”
“我們剛接管正明集團，我已經調查過這個人，雖然不能說一點毛病沒有，但總的來說還是很幹淨的，他就是一個想要做一番事業的事業經理人。”張勤峰回答：“我們可以委以重任。”
秦啟明滿意的點了點頭：“很好。”
張勤峰離開之後，秦啟明也走了，去了張金奎的茶葉店。
秦啟明也正是認識了張金奎，才知道原來茶葉這一行的水這麼深，不免產生濃厚興趣。
張金奎看到秦啟明卻是一驚：“你咋又來了？”
秦啟明笑眯眯的坐到茶海旁：“不歡迎？”
“賬本我都交了，該說的全說了，你還要哪樣？”
“向你學習一下茶葉這一行的門道。”
“學這個幹啥？”張金奎一愣：“你也要開茶葉店？”
“當然不。”
“那你學了也沒用。”
“我師父當年告訴過我，社會是最好的學校，可以學到一切，在社會上隻要遇到不明白的事，就一定要潛心研究一下。”秦啟明很認真的道：“多刷點社會經驗沒壞處。”
張金奎算是怕了秦啟明，立即喋喋不休講了起來，把自己掌握的全部行業秘密，都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