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正在搜集整個公關部腐敗的證據。”秦啟明意味深長的道：“劉芳在其中有份，現在已經學會吃回扣了，雖然暫時沒多少錢，過段時間積累的金額必然足夠大，到時我能把她送進去吃牢飯。”
石龍堂點頭讚同：“這樣不錯。”
“但我有點於心不忍……”
“你怎麼這麼優柔寡斷？”
“我對劉芳沒什麼感情，但畢竟是一個村兒出來的，雖然這個人做事很過分，但我這樣下手是不是太狠了？”
“男人不狠，做不成大事。”
秦啟明歎了一口氣：“你說這話的語氣倒是挺狠。”
“劉芳是什麼？”石龍堂不需要秦啟明回答，直接給出答案：“隻是一個無足輕重的小人物，如果這樣一個小人物都能成為你的絆腳石，你還怎麼對付那些更強大的對手。”
秦啟明撓了撓頭：“你說得好像有道理……”
雖然秦啟明是這樣計劃的，然而計劃沒有變化快。
第二天，秦啟明去正明集團，劉殿旭直接找了過來：“出大事了……”
“什麼大事？”
“孟韻帶著白春梅跳槽去了另外一家公司。”
秦啟明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還有呢？”
“她們兩個帶走了大量的客戶。”劉殿旭一字一頓的說道：“我一直不敢動公關部，原因就在這，他們掌握的客戶資源，對我們來說太重要了。孟韻和白春梅帶走的這些客戶，如果不能及時拉回來，對我們會造成嚴重損失。”
“怎麼能拉回來？”
“最直接的辦法，就是派我們的新公關跟這些客戶接觸，重新建立合作關係。”劉殿旭緩緩搖了搖頭：“但是，孟韻和白春梅對這些客戶最了解，其他公關就沒那麼了解了，想要重新建立合作需要先建立信任，而建立信任的過程需要投入大量資源，當然還需要很多時間……”
“重建關係的這段時間，集團會有很大的損失。”
“是的，每一分每一秒，我們都會有損失。”劉殿旭歎了一口氣：“而且，孟韻和白春梅在這些客戶身上經營很久，他們的關係非常牢固，派新公關去挖牆角真的很不容易。”
“還有其他辦法嗎？”
“還有一個不太直接的辦法……”劉殿旭壓低了聲音，告訴秦啟明：“我們不是掌握了她們兩個，收受回扣的證據嗎，直接交給警方，這可是妥妥的職務侵占，她們兩個得進去坐牢。”
“這樣太狠了吧？”
“事到如今顧不上其他了。”劉殿旭一字一頓的道：“隻要她們兩個被抓，我們再派其他公關過去接觸那些客戶，就容易很多了。因為公關是企業和客戶之間的橋梁，孟韻和白春梅這兩座橋一旦斷了，其實客戶自己同樣很著急，需要馬上搭建新的橋梁。”
秦啟明沒有做出決定：“你自己看著辦吧。”
“好。”劉殿旭點了點頭：“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秦啟明打發走了劉殿旭，接待了傅檀雨的電話：“喂！吊絲你在幹嘛！”
“為什麼你總要說我是吊絲？”
“難道你不是？”傅檀雨嗬嗬一笑：“你不用緊張，我對吊絲還是很感興趣的，不會因此DISS你！”
秦啟明很好奇：“你為什麼喜歡吊絲？”
“我從小到大，成長環境太優越了……”傅檀雨直言不諱的道：“我在你身上呢，發現了過去接觸不到的很多東西，蠻有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