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哥卻有點不同意見：“話說，花錢給偶像投票，粉絲們能答應嗎？”
“能。”秦啟明十分肯定的點了點頭：“粉絲為了支持偶像，那是相當舍得花錢的，否則我師姐這樣的明星怎麼賺錢？！”
周搖光不太好意思的笑了笑：“確實如此。”
刀疤哥繼續質疑： “那麼這些參加選秀的人，真的願意免費工作，給我們拍攝影視劇？”
“願意。”秦啟明點頭：“為了博取一個出名的機會。”
刀疤哥撓了撓頭：“可這個機會也太渺茫了吧？”
“那他們也願意。”秦啟明回答：“因為隻要成功了，進入娛樂圈，就會生活在聚光燈下，每天接受無數崇拜，更不用說了，隨便做點什麼都能賺大錢，簡直就像人肉印鈔機。”
刀疤哥對這些話很驚訝：“沒想到會這樣……”
秦啟明很認真的道：“這個世界上的智商稅很多，最容易收的有兩種，一種就是粉絲圈。”
刀疤哥好奇：“另一種呢？”
“心靈雞湯。”秦啟明回答：“什麼是心靈雞湯，就是有些人每天大魚大肉的吃著，卻往往連點肉渣都不舍得拿出來，然後告訴別人說吃肉其實不重要，幸福與物質無關，與內心緊密相連。”
趙暄很是認同：“那些心靈雞湯的作者，經常一邊啃著心靈雞大腿，一邊用雞骨頭熬製成心靈雞湯，賣給吊絲們賺上大錢。”
周氏影業的事兒，暫時這樣定下來了。
秦啟明離開周氏影業的時候，接到了張金奎的電話：“法院宣判了，要求劉芳按期歸還全部欠款。”
“太好了。”秦啟明鬆了一口氣：“這件事拖了一些日子，也應該就解決了。”
“劉芳請了一個律師，想讓正明集團背債，不過沒能得逞。”張金奎嘿嘿一笑：“法院認為這筆錢應該由劉芳自己償還。”
“很好。”秦啟明覺得，接下來就該讓刀疤哥出麵了，讓劉芳借上一大筆高利貸。
法院宣判，意味著官司結束。
沒了官司，劉芳也沒什麼可做的，一時間反而心裏變得空落落的。
第二天早晨。
劉芳破天荒的準時去上班，打算把自己在法院輸掉的錢，全都在正明集團找回來。
劉芳正要進門，刀疤哥搖搖晃晃走了過來：“哎呦，老妹兒，又見麵了。”
“你？”劉芳認出來刀疤哥了：“你就是那個做小額貸款的吧？”
“沒錯，我兼職還能看相。”
“看什麼相？”
“看你這烏雲罩頂的樣子，隻怕是最近惹上官非了吧，怎麼樣，是不是缺錢啊？”刀疤哥嘿嘿一笑：“缺錢找哥呀！”
“誰告訴你我缺錢了？”
“老妹兒你不就是個打工人嗎。”
“打工人也是分很多種的。”劉芳拿出手機，調出支付寶：“給你看一下我的餘額寶。”
刀疤哥看到數字之後有些驚訝：“一百二十萬？”
“沒錯。”劉芳冷笑一聲：“姐有錢，用不著你，哪涼快哪呆著去吧！”
劉芳丟下這句話就走進了正明集團。
刀疤哥急忙給秦啟明打去電話：“這個劉芳是個小富婆嗎。”
“她哪來這麼多錢？”秦啟明同樣很驚訝：“她沒技能，也沒學曆，不管是在正明集團，還是原來在其他地方打工，都拿不到太高的薪資。就憑她每個月賺那點錢，就算是不吃不喝，也得攢上幾十年，才能有這麼一大筆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