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啟明笑了笑，突然問了一句：“你覺得正明集團的辦公樓，蓋的怎麼樣？”
“挺宏偉的……”道士下意識回答了一句，隨後有些尷尬：“等一下，正明集團辦公樓，又是何處？”
“江湖上相麵這回事吧，剛開始必須點出事主身份，是幹什麼的， 最近做過什麼，是不是遇到什麼愁事兒。必須說準了，方能顯示自己有神通，這樣一來，就能換取對方的信任。”
道士的神色很不自然：“貧道不懂你在說什麼。”
“那麼又怎麼把事兒說對，準確看穿事主呢，兩種方法……”秦啟明不管道士作何反應，拖著長音自顧自說了起來：“第一種是察言觀色，還有事主說的話，進行判斷。比如我吧，剛才皺著眉頭，顯然正在犯愁，這一眼就能看出來；第二種方法是踩點，到一個地方待上一段時間，把周圍的人全都打聽明白了，自然言無不中。我要是沒說錯，你最近肯定在正明集團附近混了一段時間，聽到有人喊我秦總，於是判斷我身價不菲。”
道士有些尷尬：“你根據什麼這麼說？”
“根據咱們兩個在某種程度上也算是同行。”秦啟明笑了笑：“當然了，你踩點的時候肯定不是穿道袍，而是喬裝改成其他身份。”
“我不知道什麼是正明集團。”
“你知道。”秦啟明果斷的道：“否則我剛才問你辦公樓，你為什麼直接就回答了。”
“難道那個什麼正明集團附近出現過道士？”
“我都說你會喬裝改扮了，哦，其實你現在才是喬裝改扮，踩點的時候隻需要露出真容就行。”
道士有些驚訝：“我什麼真容？”
“你是女的。”秦啟明回答：“你隻需要穿著普通點，在正明集團附近晃蕩幾圈，沒有人會注意你的。有誰能想到，你轉身就會化妝成了道士呢，必須承認你的化妝技術還不錯。”
道士身體微微有些發抖：“你……憑什麼說我是女的？”
“因為我觀你麵相，有些宮寒，從氣息上判斷，上前身應該還有增生問題，這可不是男人應該有的。”
道士聽到這話，下意識抬臂擋住自己胸口：“你這個流氓！”
“你臉上塗著很厚的粉，其實我隻是猜測，你可能是女的。”秦啟明看了一眼道士的動作，長呼了一口氣：“現在我基本可以確定你就是女的。”
道士渾身發抖，也不知道是因為羞愧，還是因為緊張：“你說夠了沒有？”
“我還沒說完。”秦啟明繼續說了下去“我要是沒說錯，你搞到了很多人的信息，本來準備大開殺戒，沒想到第一戰就被我打敗了。”
道士一抱拳：“好了！告辭！”
“這就走啊？”秦啟明趕忙阻攔：“再嘮一會兒！”
“沒什麼可嘮的。”
“我知道你們這些江湖騙子，一旦被戳穿就會立即離開現場，但是……”秦啟明意味深長的提出：“咱們可以合作。”
道士愣住了：“你也要入行？”
“我要是幹這一行，絕對是你們的祖師爺，不過你的出現倒是給我一個靈感。”秦啟明說到這裏，壓低了聲音：“我想讓你幫我擺平一個非常難纏的女人。”
“我憑什麼給你幫忙？”
秦啟明平常帶的現金，這會兒又派上用場了，掏出一遝錢在道士麵前甩了甩：“兩萬，夠不夠？”
道士眼睛一亮：“夠。”
秦啟明伸手把折疊錢用力一撕，直接撕成了兩半，把其中一半扔給道士：“這是定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