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秦啟明沒想到的是，侍應生馬上又補充了一句：“這位女士已經買過單了。”
“啊？”秦啟明非常意外，立即問楊暢：“你什麼時候買單的？”
“我不是跟你說了嗎，經常來這家店，所以我有預存不少錢的，咱們這一次消費多少，從我的預存扣除就行。”
“這……不太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楊暢理所當然的道：“既然是我請你吃飯，自然要我來買單，你要是不好意思的話，下次你請我吃飯你掏錢。”
“我恐怕沒法請你去太好的地方。”
“路邊攤也可以啊。”楊暢微微然一笑：“其實，吃什麼是次要的，重要的是跟什麼人在一起吃。”
“我下次請你吃燒烤。”
“好啊。”楊暢看了一下時間，提出：“我現在得回去了，早點休息，明天得起大早，一整天各種安排。”
秦啟明點頭：“好。”
秦啟明跟楊暢分開之後，給刀疤哥打了一個電話：“人都撤了吧。”
“不砸場子了？”
“人家女孩子自己買單了。”
“啥？”刀疤哥很驚訝：“不是飯托兒？”
“看起來不像，而且她帶我去的地方，裝修和菜肴品質非常高檔，本來也是高消費的地方。”
刀疤哥哈哈一笑：“看起來人家是真的喜歡老大你，畢竟老大這麼帥，動心也是正常的。”
“男人並不因為外貌而帥氣，還是要多看一下內在品質。”秦啟明很裝13的說道：“不過，大城市人心叵測，我多加點小心，總是沒壞處的。”
刀疤哥點頭表示認同：“這倒是。”
第二天。
秦啟明剛到正明集團，劉殿旭就來了：“昨晚怎麼樣？”
秦啟明把自己跟楊暢見麵的經過說了一遍：“張總你多慮了。”
“看起來我枉做小人。”劉殿旭很尷尬：“人家女孩子是真的喜歡你，我卻以為人家是飯托。”
“不要這麼說你，我還得謝謝你呢， 如果不是你科普，我都不知道大城市有這麼一種營生。”
“那麼秦總你對這個楊暢怎麼看？”
“身材和顏值都是一流，性格很不錯，看起來也很有能力。”秦啟明回答：“一個女孩子，年紀輕輕就能年入百萬，也是蠻厲害的。”
“秦總該不會想要跟她談吧？”
秦啟明臉色微微一紅：“我……可沒這麼說，隻是正在考慮。”
“我懂了。”劉殿旭嗬嗬一笑：“這樣吧，我讓人打聽一下，這個楊暢到底什麼來頭。”
“你能打聽到？”
“試試看吧。”
秦啟明卻不這麼想：“深州這裏有各種企業，各類高管多如牛毛，想要打聽到一個人，簡直就是大海撈針。”
“話雖如此，但這個楊暢不是在CBD這裏工作嗎，而且年入百萬肯定級別非常高，那麼範圍就不太大了。”頓了一下，劉殿旭提出：“聽秦總你這麼一說，我對這個人也很感興趣，正好我們的公關部正需要人主持工作，可以試著挖過來。”
秦啟明搖頭：“不行。”
“為什麼？”劉殿旭不明白：“你不是覺得楊暢這個人很不錯嘛？”
“我說不錯，是從朋友角度出發， 而不是工作角度，很多人適合做朋友，但不能共事4。”
劉殿旭點了點頭：“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