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啟明意識到了什麼：“你關照我？”
“我來這裏是當副總裁兼任總經理的。”楊暢告訴秦啟明：“對了，我還不知道，你現在什麼部門，擔任什麼職務？”
“我在……”
“算了，你在哪都不重要，我可以把你調過去，當我的助手。”楊暢淡淡的道：“還有，其實張曼麗的事情，我挺生氣。”
“我是被栽贓的……”
“那又怎麼樣？”楊暢緩緩搖了搖頭：“如果你是一個聰明人，根本不會上這種當。”
秦啟明深深的點了點頭：“你說得對。”
“回頭再說吧。”楊暢歎了一口氣：“我跟人約好見麵，已經到時間了。”
楊暢邁步向董事長辦公室走去，秦啟明亦步亦趨的跟在後麵。
楊暢回頭看了一眼秦啟明：“你跟著我幹嘛？”
“我……”秦啟明指了指辦公室的門：“在這工作……”
“你是董事長的助手？”
秦啟明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有點想要開溜了：“不是，我是路過，你進去吧，咱們回頭聊……”
說巧不巧，張勤峰剛好打開門，似乎想要去衛生間：“咦，楊暢，你已經來了，看來認識我們秦總了。”
楊暢愣住了：“什麼秦總？”
張勤峰急忙介紹：“這是我們董事長——秦啟明。”
“你們董事長叫秦啟明？”楊暢非常驚訝：“你不是董事長嗎？”
正明集團與外部的各種生意往來，基本上都是張勤峰負責，秦啟明不怎麼出麵。
這樣一來，很多人就以為張勤峰是老板，而張勤峰自己也懶得糾正，因為別人把自己當成老板，那麼談起生意來也就更容易。
現在楊暢當麵這麼說，讓張勤峰有點尷尬：“我先前沒解釋清楚，其實我是首席執行官，我們老板另有其人……”
楊暢一指秦啟明：“你們老板……就是他？”
張勤峰點頭：“是啊。”
“你開什麼玩笑？”楊暢無法相信：“秦啟明就是一個打工人，什麼時候變成老板了？”
劉殿旭這個時候剛好來了：“正明集團的老板一直都是秦啟明，從來也沒有變過。”
楊暢傻住了：“你……”
張勤峰趕忙道：“現在我們秦總，還有劉總，都已經到了，你入職的事情，咱們可以談一下了。”
“我不入職了。”楊暢寒著臉道：“我去任何地方工作，都不可能來正明集團。”
秦啟明很無奈的問：“為什麼？”
楊暢質問：“你耍我是不是很開心？”
“你這話是從何說起？”
“你明明是一個很大的老板，卻跟我冒充打工人，還不是耍我？”楊暢氣呼呼的道：“你很開心是不是！”
“我從來沒說過我是什麼人，是你把我當成打工人的，這也不能怪我啊……”
“你還有理了是不是？”
“我本來也不是沒理。”秦啟明歎了一口氣：“我知道今天集團要來一個公關經理，真沒想到是你，否則事先我一定跟你溝通一下。”
“現在溝通完了。”楊暢丟下這句話，邁步向外麵走去。
張勤峰被搞糊塗了：“怎麼回事，秦總，楊暢認識你？”
“回頭再說。”秦啟明懶得解釋，邁步向楊暢追去。
自從張曼麗拍了照片以後，秦啟明和楊暢之間的關係，就變得非常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