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你是誰老鄉，隻看工作能力。”楊暢挖苦道：“而你好像沒什麼能力！”
“如果你敢解雇我，我就咬舌自盡，看秦啟明到時是不是找你算賬！”
“我不怕秦啟明找我算賬，但我不想讓辦公室有多出一具屍體，那就太晦氣了。”楊暢緩和了語氣：“你可以暫時留用觀察，但以後跟我說話，要注意態度。”
丟下這句話，楊暢回了自己辦公室，不再理會劉芳。
劉芳在原地愣怔半天，隨後氣呼呼的跺了跺腳，揚長而去。
劉芳當然不可能正經上班，今天來這麼早，也隻是因為被拘留多日，找機會來看一下是不是有變化。
結果她發現變化還真挺大，而自己對楊暢毫無辦法。
既然沒辦法，反正這會兒挺困的，劉芳幹脆回去補覺了。
楊暢在辦公室給秦啟明打了一個電話，把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我還真擔心他死在辦公室，這種農村婦女上來脾氣，可是什麼事兒都幹得出來。”
“其實吧，咬舌，並不能自盡。”秦啟明歎了一口氣：“舌頭並不是人的要害，真的把舌頭咬斷了，隻是非常疼痛，而且從此會變成啞巴，但不會真的致命。有人咬舌真的死了，其實也不是因為咬舌本身，而是舌頭斷了之後，大量鮮血湧進氣管和肺部，導致窒息而死，換句話說，是被自己的鮮血給淹死了。”
“你就不用給我科普了，還是說一下吧，怎麼對付劉芳？”
“我要是說得出來的話，還會請你當總經理？”
“也就是說你沒辦法？”
秦啟明十分肯定的點了點頭：“你全權負責。”
“本來我真的想解雇她，但最後還是沒這麼做……”楊暢很無奈的告訴秦啟明：“一方麵是，我擔心她在辦公室鬧事，另一方麵是，她有可能會去作你，一時之間雖然我們解氣了，卻可能有更大的麻煩。”
秦啟明認同楊暢的分析：“如果解雇就能解決問題，我早就這麼做了。”
“我會讓劉芳自己主動辭職的。”楊暢冷冷一笑：“我有的是辦法，讓她以後在辦公室生不如死，最後受不了自己主動走人。”
秦啟明非常感動：“如果你有這技能，我會給你立個生祠 ，早晚上香。”
聊了幾句之後，秦啟明方下風楊暢的電話，接到了傅檀雨的電話：“你在幹嘛？”
秦啟明本來想去正明集團，既然劉芳回來了，就改了主意：“暫時沒什麼事兒。”
“出來吃飯啊。”
秦啟明答應了：“好啊。”
秦啟明和楊暢在一家餐館見麵。
傅檀雨直接就問：“你這兩天忙什麼呢？”
“瞎忙。”
“為啥不聯係我？”傅檀雨很不高興：“既然我們是未婚夫妻，應該經常打電話或者聊微信，可你好像把我這個人給忘了！”
“不是我忘了，而是我想起你父親，就會很頭疼。”
“那就想辦法獲得他的認可唄。”
“我會想辦法的。”秦啟明試探著問了一句：“話說和鴻盛那邊怎麼樣了？”
“沒怎麼關注，好像是開始內訌了吧，幾個老大互相之間砍來砍去，都想要上位當龍頭。”
“還有呢？”
“我真不知道什麼。”傅檀雨一個勁搖頭：“我跟那邊沒什麼聯係，也沒什麼了解，巴不得離他們遠點呢，怎麼還可能關注他們那邊的情況。”
秦啟明聽到這話明白了，傅檀雨不了解胡東海這個人，甚至也不知道胡東海來了深州。
“你為什麼關係和鴻盛？”傅檀雨問了一句：“你擔心他們繼續找你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