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啟明沒讓那些員工進來，饒有興趣的問趙暄道：“你說他們來找我幹什麼？”
“當然是為了王慶義了。”趙暄直接回答：“辦公室主任被炒，辦公室工作人員當然坐不住，因為王慶義是他們的主子，我估計這會兒是來逼宮要求複用王慶義。”
秦啟明也是這麼想：“從他們的角度出發，如果王慶義不能回來複職，接下來很可能會波及到自己。”
“你不會讓王慶義回來的對吧？”
秦啟明抬頭看著天花板，淡淡道：“別說是王慶義，就算是這些員工，我希望一並滾蛋。”
“如果是普通員工的話，可以不需要他們主動辭職，而是我們直接炒掉。”趙暄告訴秦啟明：“給不了多少遣散費的。”
秦啟明滿意的點了點頭：“那就好。”
“我原本不了解正明集團，你把我請來當副總裁之後，你知道嗎，我發現這裏存在一個很嚴重的問題。”趙暄意味深長的告訴秦啟明：“沒用的部門太多，沒用的工作人員更多，就比如這個綜合辦公室，我都不明白他們存在有什麼意義，所以借這個機會裁汰不是壞事兒。”
“其實我平常不怎麼關心企業管理上的事，都是張勤峰和劉殿旭在負責，還是出了這一係列事情之後，我才發現集團管理有問題。”
趙暄一個勁搖頭：“張勤峰和劉殿旭早就應該進行機構改革了。”
“他們也有難處。”秦啟明雖然不怎麼關心，卻也能猜到是怎麼回事：“正明集團已經存在多年，很多員工都工作了十年以上，尤其是各級管理人員，都是集團內部提拔起來的，對集團的了解程度比我們更深。畢竟各種關係盤根錯節，在這種情況下，想要改革談何容易，當初劉殿旭上任之後是想要做一番事業的，結果卻發現無從施展，最後沒有改了別人，他自己倒是差點被革掉。”
趙暄表示認同：“現在機會來了。”
“這麼說起來，我倒是應該感謝李兆軍一夥兒，如果不是他來瘋狂挖牆腳，我還真沒機會整肅。”秦啟明長呼了一口氣：“我真應該給他送一麵錦旗。”
趙暄提出：“要送也不能現在送，等到徹底攤牌的時候，把錦旗摔在他臉上。”
“真沒想到你會是我的紅顏知己。”秦啟明很感慨的道：“咱們兩個又想到一起去了。”
“這麼說我早就應該來正明集團了。”
“你還有什麼意見，直接提出來吧。”
趙暄緩緩搖了搖頭：“我知道，其實你心中自有定奪，我隻怕隨便說出來，影響了你的的決定。”
“不會的。”秦啟明很認真的道：“我現在非常需要你給我點意見。”
“那我就說了。”趙暄這個副總裁不是白當的，剛來集團之後，就全麵充分了解了各方麵情況：“正明集團的組織架構是這樣的，由各個部門、各個工廠和各種成員企業組成，這些組成部分地位不平等。我們畢竟是生產新能源車的企業，所以我們最終要的是下麵的這些工廠，但工廠的地位非常低，在集團內部沒有話語權，統一接受生產部的領導。這是非常不合理的，因為我們賣出去的所有產品，都是由工廠實際生產出來，而不是集團裏像王慶義這樣的大爺。”
秦啟明聽到這些非常認可，工廠雖然是實際負責製新能源車，但自己到如今連工廠的人都沒見過，所有跟工廠有關的事務，全都是生產部中轉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