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啟明也是無奈：“好吧……”
“畫師根據描述，已經形成很多張草稿，然後在這個基礎上不斷修改，每天都要把修改過後的草稿，拿給北天軍團的成員進一步辨認。”頓了一下，周搖光解釋道：“比如說吧，北落師門的描述形成一張草稿，拿給流火看，根據流火意見進行修改，然後再回給北落師門看，如此反複交叉對比，最後形成的圖像，一定非常接近薛天槍本人，但這需要時間。”
秦啟明平靜的說著：“我知道了，那就慢慢來吧，反正我不著急。”
“也好。”周搖光點頭道：“話說你對當年的事情，難道就沒什麼辦法，調查出真相嗎？”
“大師姐沒說錯，上官龍肯定知道點什麼，但不肯說，我又有什麼辦法？！”
“辦法都是想出來的。”
“很多時候，想了也白想。”秦啟明嘿嘿一笑：“還不如吊著上官龍。”
周搖光急忙問：“怎麼吊？”
秦啟明沒有正麵回答，隻是說了一句：“用不了多久，答案可能會主動送上門來。”
秦啟明說對了。
上官龍離開酒會之後，沒有去其他地方，而是找石龍堂了。
石龍堂有點意外：“這麼晚了，你來幹嘛，我老人家已經準備睡覺了。”
上官龍提出：“喝點茶吧。”
“還讓不讓我睡了。”石龍堂笑著搖了搖頭：“還是白天的吧。”
上官龍嗬嗬一笑：“你身體好得很，不比二十多歲小夥子差，幾杯茶還能讓你睡不著？”
“就是因為身體好，喝茶才容易睡不著。”石龍堂仔細打量著上官龍：“你有心事是吧？”
上官龍眨了眨眼：“沒錯。”
“還是喝點酒吧。”石龍堂長呼了一口氣：“在這個寂靜的夜裏，如果你想要談點往事，沒有什麼比陳年老酒更適合了。”
上官龍答應了：“好。”
石龍堂拿出來一瓶珍藏多年的老酒，又親自下廚弄了兩個小菜，跟上官龍在院子裏麵對麵而坐。
上官龍幹了一杯酒之後，緩緩說道：“有一件事情，我本來想要等到時機成熟再說，但現在很多事情的發展，完全出乎我的意料，比如李繼明突然半路殺了出來，所以我決定還是現在說出來。”
石龍堂點了點頭：“我聽著，你說吧。”
“你還是先聽秦嘯怎麼說吧。”上官龍拿出手機，播放了一段視頻。
注意，這是一段視頻，而不是視頻通話。
當秦嘯的麵容出現在屏幕上，石龍堂微微一怔：“這……你什麼時候見過秦嘯？秦嘯已經出現了？”
上官龍歎了一口氣：“仔細看。”
“這段視頻是十多年前拍攝的，應該就是秦嘯失蹤之前……”石龍堂馬上做出判斷：“因為秦嘯的樣子，跟那個時候完全一樣，這段視頻不可能是最近這些年的，因為一個人的麵容經過十多年之後，肯定會發生不少變化。”
視頻播放之後，這個時候屏幕上的秦嘯，緩緩說話了，先是說了一下視頻拍攝時間，就像石龍堂推測的一樣，正是秦嘯失蹤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