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我保證如今他絕對是守法公民。”秦啟明向警察保證道：“他向我一再保證，以後不會再做壞事兒，我才收留他在店裏，當一個夥計。”
王佐鵬一個勁點頭：“對，沒錯，我當夥計賺的錢，比以前多太多了，我幹嘛還要出去犯事兒。”
秦啟明試探著問警察：“你們來找他？”
警察沒有回答，隻是道：“進去說。”
秦啟明把幾個警察請進啟明齋，又讓王佐鵬倒了幾杯茶。
隨後警察開始詢問秦啟明，大抵都是問秦啟明最近幾天，都幹了些什麼。
秦啟明老老實實回答了自己這幾天行程，多數時間都是在啟明齋，此外還出去押送過一次貨物。
不過，秦啟明也沒完全說老實話，隱瞞了自己遇到劫匪的經過，隻說自己運送貨物的路線。
“除此之外呢？”警察又問：“你有沒有隱瞞？”
秦啟明搖頭：“當然沒有隱瞞了，我是一個合法商人，也沒有什麼需要隱瞞的事兒。”
警察問：“你對自己的行程能不能找到證人？”
“能啊。”秦啟明點頭：“我說的所有話，都可以找到證人。”
秦啟明話是這麼說，但如果真找來證人，隻怕就要穿幫了。
因為遭遇劫匪的事情，很多手下都參與了，如果把他們找過來作證，他們並不知道秦啟明想要瞞著，很容易就會把事情說出來。
警察搖頭：“暫時先不用了，如果有需要的話，會讓你找證人的。”
秦啟明很奇怪的問：“你們不會真的懷疑是我把那點給炸了吧？”
警察反問：“你認識那家店的老板嗎？”
“我隻知道老板叫王海波。”秦啟明搖頭：“除此之外，沒有任何了解，更沒有任何來往。”
警察質疑：“截然不了解，也不來往，你怎麼知道老板叫什麼名字？”
“我買下啟明齋這家店之前，在玉石一條街上逛了好些日子，每家店都去過，所以每個老板我也都知道是誰，但也就僅此而已了。”秦啟明聳聳肩膀：“我跟王海波無冤無仇，你們完全可以調查清楚。”
警察意味深長的道：“別誤會，我們問這些，是為了保護你的安全。”
“保護我？”秦啟明愣住了：“你們不是懷疑我炸死王海波？”
警察又是反問：“昨天爆炸發生的時候你在哪裏？”
“就在啟明齋。”秦啟明回答：“爆炸太劇烈了， 我們店裏一些瓷器，掉在地上摔得粉碎，我要是早知道有這麼一場爆炸，根本就不會留在店裏。”
警察這一次說出了實情：“是這樣的，我們在附近抓住了一個嫌疑人，據信可能跟這場爆炸有關，根據他的口供，這一次爆炸的對象是你。”
“什麼？”秦啟明愣住了：“他們……是要炸死我？”
警察十分肯定的點了點頭：“這個犯罪嫌疑人及其同夥，準備了一輛車，裏麵安放了大量定型爆破物質，不過他們對玉石一條街的情況不太熟悉，結果把車子停錯了地方。”
另一個警察補充了一句：“也就是說那個王海波很倒黴的給你當了替死鬼！”
秦啟明突然意識到了什麼：“我想起來了，那家被炸的店叫扉月齋，這個店名在牌匾上用的是行書，乍看起來確實像啟明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