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成濱回答:“他捐了一大筆錢,重修遠山寺,讓鐵衣和尚當了自己的手下。”
“什麼?”薛天槍大吃一驚:“這個秦啟明還真有兩下子!”
申成濱一個勁搖頭:“我不覺得厲害,倒是有點奇怪,這個秦啟明為什麼這麼大方,拿出一大筆錢重修寺廟。”
“你根本沒有找準這事兒的重點。”薛天槍一字一頓的道:“重點根本不是重修寺廟,我對秦啟明拿出多少錢來,一點都不感興趣;真正重要的是,那個鐵衣僧可是曠世高手,竟然給秦啟明當手下了。”
“薛哥,我記得你好像沒怎麼接觸過鐵衣和尚,先前鐵衣和尚來我們店裏化緣幾次,全都被我給打發走了,你也沒出麵過,那你又怎麼知道他是高手?”
“我在街上見過他幾次。”薛天槍一字一頓的道:“真正的高手,不需要交手,通過坐立行走,就能看出來。”
申成濱一個勁搖頭:“那我就不懂了。”
“你當然不懂。”薛天槍一聲冷笑:“這個秦啟明還真有些道行,竟然收了鐵衣僧,以後這勢力還了得?!”
申成濱不懂武學,隻惦記著生意:“本來也不了得,現在整個玉石一條街上,就隻有他有貨了。”
“我去找他。”薛天槍豁然站起:“我倒要看一看,這個秦啟明到底要幹什麼。”
“我跟你一起。”
“不用。”薛天槍搖了搖頭:“你留下來看店吧。”
薛天槍來到啟明齋的時候,其他人剛走,店裏就隻有秦啟明和王佐鵬、鐵衣僧。
鐵衣僧也不知道自己該幹什麼,站在門口看著外麵的街發呆。
結果薛天槍來了之後,直接就撞見鐵衣僧。
薛天槍張嘴就罵:“死禿驢,你在這裏幹什麼?”
鐵衣僧愣住了:“你罵誰?”
“我罵你。”薛天槍伸手從後腰取出三段鋼棍,手一抖組合在一起變成長槍,衝著鐵衣僧胸口刺了過去。
鐵衣僧連連後退到店裏,並沒被傷到,不過也沒有還手:“貧僧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對貧僧下殺手?”
薛天槍一抖長槍,又向前逼了過來:“有時殺人不需要理由。”
鐵衣僧再次躲過:“出家之人不可輕易動怒,這位施主你不要欺人太甚。”
秦啟明在旁邊說了一句:“你現在不算完全意義的出家人了,在我的手下做事跟在寺裏可不一樣,該出手時就要出手。”
秦啟明說著話的同時,薛天槍抖出一個槍花,向鐵衣僧兜頭罩來。
鐵衣僧這一出手了,剛開始的時候隻是防禦,漸漸就開始反擊。
雖然鐵衣僧赤手空拳,卻一點不落下風,跟手持長槍的薛天槍不分上下,一時間,兩人打得難解難分。
王佐鵬氣的直跳腳:“這個薛天槍欺人太甚,竟然來砸場子了,我去把兄弟們都叫來。”
“不用。”秦啟明坐在那裏,淡淡然的吩咐道:“你把周圍的東西全都收拾一下,不要讓他們兩個撞壞了。”
王佐鵬趕忙動手:“好。”
啟明齋進門之後,有很大一塊空地,這會兒成了薛天槍和鐵衣僧的比武場。
他們兩個人隻在很小一塊地上交手,因為誰都是寸步不讓,又不能完全擊敗對方,也就沒傷到周圍的人或物。
過了一會兒,秦啟明拍了拍手 ,喊了一聲:“好了,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