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毅跟女孩交代過廠裏的規矩，隨後招呼秦啟明：“你過來一下，這個女孩是你們東北老鄉，原來也在附近工地幹活兒，你們認識嗎？”
秦啟明走了過去：“不認識。”
女孩子也搖頭：“我不認識這位大哥。”
“大家真是頭一次見，東北麵積實在太大，不是東北人就一定互相認識，而且附近工地也多，我們沒在一塊幹活過。”秦啟明嘴上這麼說，其實這會兒走近了仔細一看，還真把這個女孩給認出來了。
先前秦啟明在中都結果了韓德民，因為沒有航班直接飛回深州，於是先飛去廣廈，再坐長途客車回深州。
也就是在長途客車上，秦啟明遇到了一個女孩，有著一雙傲人的大白腿，秦啟明跟這個女孩還唇槍舌劍了一番。
後來，一幫長得很像德雲社的人攔路搶劫，大白腿的真實身份才表露出來，原來警察。
來家酒廠應聘的女孩，正是先前那個大白腿，隻不過現在穿的不是那麼時尚，看起來真的就像工地的農民工。
秦啟明認出來了大白腿，大白腿也認出來了秦啟明。
朱毅當然不知道兩個人早就認識，看了看大白腿的身份證：“你叫董璐是吧，跟我來吧，辦一下入職手續。”
朱毅給董璐辦過入職手續，就帶著熟悉一下工廠，就像昨天秦啟明履行的程序一樣。
這個時候，李金銳給秦啟明打來電話，關心秦啟明有沒有遇到麻煩，了解一下工廠這邊的情況。
“現在麻煩了……”秦啟明把自己在長途客車上遇到大白腿的經過，給李金銳說了一遍：“這廠子竟然跑來了一個女警察！”
李金銳不明白：“這女條子去假酒廠幹嘛？”
“當然是來臥底了。”秦啟明回答：“很顯然，警方已經注意到這家假酒廠，這是派人過來調查的。”
“話說為啥要臥底，直接端了不行嗎？”
“直接端了沒有證據。”秦啟明搖頭道：“找到這個假酒廠，本來就不容易了，想要搜集證據就更困難，派人進來臥底是唯一的辦法，我這不就是來臥底的嗎。”
李金銳懂了：“也就是說，雖然知道這家廠子生產假酒，但有關部門需要具體證據，才能采取行動。”
“沒錯。”
“看起來警方效率還是挺高的嘛。”李金銳撓了撓頭：“但這個女條子出現，豈不是會影響老大你的計劃？”
“麼錯。”秦啟明有些無奈：“我原來的計劃需要調整，至於怎麼調整，我還沒想好。”
“先前咱們想要怎麼辦都行，直接把這廠子點了都無所謂，既然有條子在，咱們可就得小心了。”
“當然了，要不然沒把假酒廠端了，可能先給我們自己惹來麻煩。”
“話說這個女條子知道老大你是什麼人嗎？”
“不知道。”秦啟明搖頭：“我說過我非常低調，不會輕易讓別人知道，原來我是一個這樣牛叉的人物。”
“話說這個女條子漂亮嗎？”
“當然漂亮，尤其是那一雙腿……”秦啟明很感慨的道：“真正的腿玩年啊！”
“要不然咱們幹脆把這個女條子也做掉，老大先享受一下她的美色，別浪費了這麼好的資源。”
“你說夢話呢吧？”秦啟明搖頭：“你以為她怎麼就能來臥底，我要是沒說錯，這家工廠已經被警方監視起來了，這個女條子外麵肯定有增援。”
李金銳幹笑幾聲：“我就是隨口一說。”
“沒想到這家廠子的局麵，比我想象的要複雜得多。”秦啟明一個勁搖頭：“廠子的老板就挺難對付的。”
李金銳從刀疤哥那裏，知道秦啟明這邊發生了什麼：“不就是讓人監視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