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啟明點了點頭：“大師姐你捐過嗎？”
“當然捐過，你大師姐我也是經常行善的，不過我就是一次性捐了一大筆錢，還是很早之前的事兒了，之後就沒有再捐過，跟那家醫院也沒什麼聯係。”蘇玉衡搖了搖頭，補充道：“你二師姐名下的搖光基金會是定期捐款，是這家醫院真正的金主，要是沒有你二師姐，我估計可能這家醫院都支撐不下去。”
秦啟明又問厲以婷：“你剛才說這家醫院不是什麼好地方，又是怎麼講？”
“反正關於這家醫院，有挺多不好的傳說……”厲以婷搖頭：“具體的我也說不清楚！”
秦啟明非常好奇：“都是什麼樣的傳說？”
“我真的說不清楚。”厲以婷還是搖頭：“就是說那醫院挺邪乎。”
秦啟明搖了搖頭：“這麼說你是什麼也不知道了。”
“你這麼說也行的，但是吧……”厲以婷無奈了：“反正我的消息渠道絕對可靠，是我們洪門大佬知道我要來深州，親口告訴我離那家醫院遠一點，除此之外，什麼也沒說。”
秦啟明搖了搖頭：“你沒問什麼？”
“沒問題。”厲以婷理所當然的回答：“大佬這麼一說，我就這麼一聽，我什麼都沒問，因為沒覺得這個醫院跟我會有什麼關係，大佬隻是好心叮囑我一些注意事項。”
秦啟明更加好奇了：“這位洪門大佬在哪裏？”
“在馬來頤養天年。”厲以婷回答；“他已經退休了，不怎麼過問江湖事宜。”
秦啟明問了一句：“你確定這個洪門大佬說話可靠？”
“我們洪門中人互相之間絕對不誆騙，而且這種級別的大佬隻要說了什麼，肯定是有確定的信源，不會隨口就來。”頓了一下，厲以婷補充道：“你要是了解洪門，就知道大佬既然這麼說了，鬆林醫院肯定就有事兒。”
秦啟明提出：“那麼你能不能跟這個大佬打個電話，問一下這家醫院到底怎麼回事？”
“不能。”厲以婷回答：“你可能不了解洪門規矩，長幼尊卑非常嚴格，雖然說我現在執掌洪門，但對門中大佬也要非常尊重，如果有什麼事兒要請教必須當麵，打電話過去未免有點太隨便了。”
秦啟明非常失望：“這麼說你得去一趟馬來才能打聽了？”
“對啊。”厲以婷點頭：“我去一趟馬來，倒也不是不可以，但為了這麼一點小事兒，有些犯不上吧？！”
秦啟明若有所思的搖了搖頭：“如果跟二師姐無關，這就隻是小事兒，但跟二師姐有關係，那就不是小事兒。”
厲以婷還是不以為然：“那麼你去問一下二師姐不就得了。”
秦啟明意味深長的一笑： “既然你說這醫院有問題，然後你又不太相信二師姐，你覺得二師姐會說實話？”
“這倒是。”厲以婷點了點頭：“我倒不是挑撥門中關係哈，但師弟你剛出山也就一年多點，在你出山之前根本沒跟幾個師姐在一起，就算出山之後接觸的其實也不是很多，你不能說自己非常了解師姐吧？”
秦啟明提醒了一句：“我真正認識四師姐你的時間好像要更短。”
“沒錯，所以你不了解我啊，那麼同樣的道理，你了解二師姐嗎？”厲以婷輕哼了一聲：“你二師姐有自己的事業，也有自己的秘密，不可能什麼都告訴你，所以有些問題你也問了也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