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時分,一座寂靜的橋梁橫跨於河流之上。昏黃的路燈投下微弱的光芒,照亮了四周的黑暗。
突然間,一陣刺耳的笑聲打破了寧靜。三個年輕男子站在橋中央,肆無忌憚地大笑著。他們本該是充滿朝氣和活力的年輕人,但此刻卻散發著一股詭異的氣息,仿佛從地獄深處爬出的惡魔一般。
就在這時,一個神秘的身影悄然出現。他頭戴兜帽,遮住了自己的身影和麵容,讓人無法看清其真實身份。隻見這個名叫溫良人的神秘人走到三人身旁,輕輕打了個招呼:\"嗨!\"
然而,這三個年輕人還來不及做出反應,便目睹了溫良人動手的瞬間。他的拳頭如雨點般落下,雙腳也迅速發動攻勢,不停地踢向對方身體。盡管他們有三個人,但麵對溫良人如此凶猛的攻擊,竟然毫無還手之力。
\"你是什麼人?\"
\"為什麼要打我們?\"
\"我們哪裏招惹你了?\" 三人一邊遭受著毆打,一邊不解地質問。他們試圖反抗,但每一次都被溫良人輕易化解,並給予更猛烈的回擊。
溫良人心中憋著一口惡氣,此時隻想盡情發泄。對於這些質問,他並無回應的意願。於是,在月影的映襯下,這場單方麵的暴打繼續在橋上展開……
月光灑落在橋麵上,形成斑駁的光影。溫良人的身影如同鬼魅般穿梭其中,而那三個可憐的年輕人則成為了他手下的受害者。他們痛苦地呻吟著,臉上滿是驚恐與疑惑。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這場打鬥似乎沒有盡頭。終於,溫良人覺得心中的憤恨稍稍平息了一些。他停下手來,冷冷地看著倒在地上的三人。然後,轉身離去,留下了那座橋和仍在喘息的傷者們……
夜裏。
道路被泛黃的燈光照亮。美麗的婦人注視著摘下兜帽的溫良人,嘴角含笑地問:“感覺痛快了嗎?”
“嗯,真爽啊!”溫良人長長地吐出一口氣回答道,“隻可惜,如果能夠親手殺掉那些家夥,那一定會更加爽快至極!”
“但願周鋒他們不會令我失望吧。”美婦仿佛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說道,“依我看,周鋒他們應該能夠迅速破獲此案。”
聽到這話,溫良人在路燈下停下腳步,燃起一支香煙,吸了一口後反問:“哦?是嗎?”
“關於這一點,我倒確實未曾留意過呢。”他彈了彈煙灰繼續說。
然而,美婦卻輕輕歎了口氣:“可惜呀,自始至終,咱們都隻不過是他人手中的棋子罷了。”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無奈。
市局。
依舊是燈火通明。
周鋒看著徐正,徐正開口道:“周隊,我們的搜查人員都已經將整條陰濁河搜查了一遍,暫時還沒有發現什麼情況。”
“不對啊!”
王大頭說道:“按照上官給出的死亡信息,怎麼會搜查不到?”
徐正一臉無奈地聳了聳肩,語氣堅定地說:“確實目前還沒什麼線索,但這隻是暫時的情況罷了。周隊,其實我心裏還有另一個猜測。”
周鋒目光如炬,直截了當地命令道:“講!”
徐正深吸一口氣,接著分析道:“依我之見,真正的第一案發現場並非在陰濁河岸邊,而是罪犯將屍體遺棄至陰濁河內。關於這條陰濁河,我也略有了解,它雖算不上洶湧澎湃,但畢竟是條流動不息的活水。假如凶手僅僅是隨意把屍體丟進河裏,那麼根據陰濁河的流速,盡管我們無法精確定位最初的案發地點,但至少能大大縮小搜索範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