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死者的情況來看,應該是類似於鋼絲之類的細長鋒利之物。”法醫秦然說道:“中間沒有任何的卡頓,可以排除是刀之類的利器。”
李倩文好奇的問道:“為什麼?用刀不是更簡單的嗎?”
沈朝歌接著說道:“死者是頭顱掉落下來,而且,我看你們現場的照片,血液痕跡都在死者的身體之後,而且頭顱滾落地方留下的血跡,也都不在死者身體的旁邊。”
“這說明了什麼?”
“如果是刀之類的砍下死者的腦袋,絕對不會出現這種情況,而且,最重要的是,用刀砍掉死者的腦袋,死者的傷口絕對不會這麼平整!”
法醫秦然微微頷首,表示認同沈老板的觀點。
他語氣沉穩地說道:“經過對案發現場的詳細勘查與分析,我認為導致此種情形發生的可能性在於,受害者生前正處於急速奔跑狀態時遭受到他人以某種方式割斷頸項而失去首級。由於慣性作用,其身軀與噴濺而出的血液之間產生一定距離並非罕見現象。”
沈朝歌轉頭詢問身旁的葉雙:“葉隊長,對於現場周邊環境是否已做全麵檢查?”
葉雙回應道:“已經仔細查勘過了。綜合四起命案現場狀況判斷,並無適宜位置可供設置類似鋼絲繩索等裝置。”接著他皺起眉頭補充說:“這正是令我們感到困惑之處啊!”
依據秦然所提供之報告原本理應指向某一特定作案手法;然而現實卻與之相悖無法成立該假設條件下殺人方式究,竟如何實施尚且不明朗更遑論探究?凶手為何要取走死者頭顱背後動機及目的所在著實令人費解啊!
沈朝歌目光堅定地看著前方,語氣沉穩地說道:“既然如此的話,那就先從最簡單的地方開始著手調查吧。”
他頓了一下,接著分析道:“目前我們對凶手一無所知,既不清楚人數,也無法確定身份。那麼不妨將注意力集中到死者身上。我堅信,凶手行凶絕不可能隻是毫無目的的殺戮行為。這些被害者之間必定存在某種關聯,但這種關聯尚未被我們察覺罷了。”
沈朝歌微微皺起眉頭,沉思片刻後繼續闡述自己的觀點:“依我之見,如果按現有的方法難以查出受害者之間的聯係,那我們可以嚐試從時間這個維度去深入挖掘線索。不僅要關注案發前後的時間段,還要追溯到更遠的過去。同時,對於每位死者周邊的人際關係也要展開細致入微的排查,尤其是和死者最親近的人。”
這時,葉雙突然站起身來,神情嚴肅地對葉倩文下達命令:“倩文,你帶領手下人員徹查四名死者的詳細情況。務必嚴格遵循沈老板剛才提出的方案執行任務,哪怕需要從小時候開始追查,也絕不能放過任何蛛絲馬跡!”
葉倩文毫不猶豫地回答:“明白,葉隊!保證完成任務!”
葉雙轉頭望向沈朝歌,追問道:“沈老板,除此之外,您是否還有其他建議或想法呢?”
沈朝歌輕輕開口道:“去案發現場!”
“我有一個想法,必須要去案發現場看看,如果和我想法吻合的話,我想我大概可以猜測出來凶手的人數或者是凶手殺人的手法。”
聞言。
葉雙的眼中露出大喜之色,上前摟住沈朝歌的肩膀:“我就知道,讓你沈老板過來,絕對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