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吳陽。”
“那四個人,都是我殺的。”
靜海市市局,問詢室內一片靜謐。吳陽的聲音仿佛從遙遠的地方飄來,帶著一種讓人捉摸不透的情緒。
沈朝歌和李倩文瞪大眼睛,好奇地盯著吳陽。按照常理來說,麵對這樣的指控,被詢問者難道不應該先矢口否認嗎?然而,眼前的情況卻完全出乎他們的意料。
吳陽竟然如此幹脆利落地承認了罪行,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他們的頭顱呢?\" 沈朝歌忍不住追問。吳陽輕輕搖了搖頭,表示一無所知。
沈朝歌眉頭緊蹙,繼續發問:\"和你一起殺人的,是誰?\"
吳陽依舊搖著頭,語氣堅定地回答道:\"我真的不知道。\"
李倩文心生疑惑,不滿地皺起眉頭:\"那你到底知道些什麼?你現在已經殺了四個人,還一直說不知道!為什麼要殺人?\"
吳陽緩緩抬起頭,目光空洞而迷茫,他喃喃自語般地說道:\"我的人生,我實在是受不了了……\"
接著,他像是陷入了回憶之中,講述起一段往事。\"有個人跟我講了一個故事,我心裏很清楚,那個故事根本就是天方夜譚,絕不可能成為現實。可是,萬一是真的呢?\" 吳陽的眼神變得愈發複雜,似乎隱藏著無盡的痛苦與掙紮。
\"曾經的我也是個循規蹈矩、遵紀守法之人,生怕自己犯下一丁點錯誤。然而,命運卻對我如此不公,無數的厄運接踵而至,全部降臨到我一個人頭上。我再也無法承受這種折磨了......\"說到這裏,吳陽的聲音微微顫抖起來。
最後,他深深吸了口氣,輕聲說道:\"所以,我想嚐試一下,也許這樣做能給我帶來一絲希望......\"
沈朝歌:“可惜,帶給你的並非是好運,而是牢獄之災,甚至是死刑!”
“吳陽,那個人你一定認識。”
“這種殘忍至極的殺人手法,絕非一人之力能夠完成。要想如此幹淨利落地將人的頭顱與身體分離開來,僅憑一己之力根本難以做到。”
“好了,別廢話了,快說吧。” “告訴我們那個凶手究竟叫什麼名字,又或者說,他到底是何什麼身份?”
吳陽緊盯著沈朝歌,深吸一口氣後緩緩吐出:“抱歉,我實在無法開口,一旦說出來,恐怕我會死得更快。”
李倩文猛地一拍桌子,怒喝道:“事到如今,你難道還認為自己有別的選擇嗎?”
“老實交代,爭取從寬處理;若負隅頑抗,隻有嚴懲不貸!”
吳陽神色堅定,並不像在撒謊,他搖頭道:“我真的不清楚啊,我所知曉的僅限於此——他似乎來自某個神秘組織,而他唯一對我提及的便是,他被稱為‘判官’!”
“實際上,早在我和她一同殺害第一個人時,我就已經知道自己最終的結局會如何。”
“然而,那時的我已然無路可退,無法再回頭了。”
沈朝歌凝視著吳陽,向李倩文使了個眼色,示意先暫時回避一下。
外麵。
李倩文疑惑的問道:“沈老板,不繼續問了嗎?”
沈朝歌搖搖頭:“既然是判官組織裏麵的家夥,也問不出來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