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你們華國是個擺爛的天選者,偷偷告訴你們,我們櫻花國進去的是我妻信田,我妻信田知道嗎,他可是曾碾壓怪談的存在,眼下已經和家人打成一片了]
[欸嘿,華國人就是廢物,還自詡什麼龍的後裔,還真敢說啊,雖然之前是有個厲害的,叫什麼肌膜炎,一聽就有病,結果呢,瘋啦~哎呦,慘呐,在那之後你們就沒人能在怪談世界活著出來了吧,牛皮吹破天,兜不住了。]
[華國氣數盡已,要不是有停戰條約,你們華國必亡!]
就在彈幕吵得火熱時,即墨閻這邊卻是傳來一聲敲門聲,他站起身,沒有絲毫猶豫地打開了房門,以直線視角望去,能看到沙發上,坐著一位中年人,他的麵容被泛黃的老舊報紙遮蓋,看不清楚。
而視線下移,一個骨肉如柴的人,雙手著地後仰著,站著地麵上,而一張幹枯扭曲的麵頰,正對著即墨閻,眼眶凹陷,裏頭沒有眼珠。
即墨閻的眼珠微微轉動,在短暫的猶豫後喊道:“媽媽。”聲音很自然,甚至有些撒嬌的感覺,就像真的看見了自己的媽媽一般。
他的視線挪移向媽媽肚子上的湯碗,伸手端起放置於桌麵上:“我還不餓,您不用為我操心。”
媽媽,後仰著的腦袋,微微動了一下,喉嚨間發出幹澀沙啞的音節,勉強能聽出意思:“乘熱。”
“好的,我知道了媽媽。”即墨閻應著,看著遠去的媽媽,他剛想關門,一隻腳伸了進來,抵在門框上,阻擋了即墨閻關門的動作。
那隻小小的,一看就是小孩的腳,即墨閻冷聲嗬斥道:“拿開。”
“不要,哥哥陪我玩。”一道稚嫩的聲音響起,語氣中多是帶著幾分命令的意味,看來是弟弟沒錯了。
門後,即墨閻的嘴角微微勾起:“是嗎?”
弟弟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對的,還一副洋洋得意的姿態。
“真的要和我玩嗎?”即墨閻按壓著手指繼續問道。
“嗯嗯。”弟弟點著腦袋,表現得很是興奮,伸手指著即墨閻的腦袋:“哥哥,我要玩你......”
弟弟的話並沒有說完,隻見即墨閻,後撤一步,將房門敞開,右腳猛地發力,正中致命點,“哦,那你可接好了!”
弟弟嚎叫一聲,從爸爸的腦袋頂上飛了過去,擊碎了後邊陽台的玻璃門,撞到陽台邊緣,這才停下。
即墨閻學著猴子,做了個遠望的姿勢,拍拍手掌,顯得頗為滿意。
而弟弟,則捂著自己的下身,蜷縮著身子,在地上不停顫抖著,淚水在眼眶裏打轉。
爸爸手上的報紙放了下來,猩紅的眼睛盯著即墨閻看了一會兒,什麼都沒說,又遮擋了回去。
媽媽從廚房跑了出來,腦袋微微拱著弟弟,似乎在安慰。
弟弟,坐起了身子,伸手指著即墨閻道:“媽媽,哥哥打我!”
媽媽的身子猛地一轉,朝著即墨閻所在的方向,飛速爬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