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局,其實我們沒必要耗,您還有更重要的事不是嗎?”肖鳴提醒一聲。
蕭局和他耗的夠久了,在即墨閻出來前,他是什麼都不會說的,所以這樣沒意義的消耗,太過浪費了。
“肖醫生,你就那麼相信他能出來嗎?我知道即墨閻很厲害,但那是怪談,你怎麼能保證呢?我們現在知道的越多,對即墨閻的幫助就會越大,為什麼不試著相信我們?”
蕭局還是想華國好的,如若不然換了任何一個人,都沒辦法和肖鳴這樣對質下去。
肖鳴嘴角微斜勾出一摸冷笑:“你覺得怪談局能幫助他們?一個提示就能幫著他們?”
蕭局思考了一下,隨後道:“這可能沒有用,但有總比沒有好不是嗎?”
肖鳴搖搖頭:“你錯了,怪談局的目的並不在這裏,為什麼你們都在熱衷分析怪談世界的規則,而沒有去思考過,揪出怪談本身呢?”
一句話,把蕭局幹沉默了,他想不到,一位醫生竟然也會這樣的瘋狂,或者說他的話語,比即墨閻更為瘋狂。
其實他說的,怪談局並不是沒有做過,但每個研究怪談的人,都會離奇的死去,每一個都是這樣,漸漸的他們低頭了。
“肖醫生,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蕭局問道。
“我清楚,即墨閻也清楚,他就在幹這樣的事,蕭局你可能不知道,這個被你們遺忘了三年的天才少年,早在三年前就被怪談盯上了。”
“你們沒發現嗎?那次休整後,怪談的難度直接上了好幾個台階,而後才回歸正常,那是對即墨閻的抹殺行動。”
蕭局看向肖鳴的眸光中帶了些意味不明的含義,那次的怪談世界,可謂是一次屠殺行動,雖有國家的天選者,全在進入怪談後的一分鍾死亡。
這是怪談史上最很暗的時刻。
但他們並沒有往即墨閻身上想,沒有人會想到,一個瘋了的少年,會是怪談的目標,還會用這樣的方式去抹殺他。
“你怎麼會知道?”蕭局問道。
肖鳴端起麵前的茶,再次喝了一口:“相信即墨閻,蕭局你現在知道自己該幹些什麼了嗎?”
和肖鳴相處了那麼久,蕭局清楚,自己就算是再問下去,也不會有答案,而且他明白自己不能再這樣空耗時間了,所以道:“希望你不是在跨海口,不然即墨閻也撈不了你。”
“是嗎?”肖鳴玩弄著手指上的戒指,略帶挑釁的回了一聲,那語氣和口味,與即墨閻無異,也不知道他們是誰在學誰。
蕭局風風火火的開到會議室,看著滿臉胡子拉碴,連領帶都歪了的蕭局,眾人先是一驚,隨後有人道:“蕭局,是弄清楚情況了嗎?”
“除隱藏規則類的重要情報外,不要給即墨閻發送不必要的消息,規則正確與否與你們無關。”蕭局沒有回複他,而是自顧自的下達著命令,同時對宋老道:“宋老先生,我有些事想和您談談。”
宋老還是攆著胡須笑嗬嗬的,身手道:“星海啊,扶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