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婦想將匕首抽出,但即墨閻握的很緊,無論她如何拽,都沒有反應。
即墨閻的手,被刀刃劃破,流淌出鮮血,他的嘴角還帶著笑意,那笑得有些瘮人,村婦莫名覺得背後,有一股子涼意。
“放手!”村婦的聲音壓的很低,好似深怕被人給聽見,即墨閻卻是一用力,刀刃劃入的更深,將匕首給搶了回來,放在空中,搖晃著:“您這樣,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適。”
本來這裏的爭吵聲,就已經吸引了不少的注意力,即墨閻再這樣一動,看向他們的目光就愈發的多了。
原本在討論李大勇的人,開始竊竊私語起來,幾秒回,一個壯漢站起,指著村婦道:“誒!你這樣做有些不太合適吧?!你到底想幹什麼?”
沒了武器,村婦也有些膽怯,再加上被眾人眾目睽睽的看著,頓時有股子臉紅。
一下,場麵僵持起來,即墨閻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再次坐回到位置上,他眉眼彎著,手上玩弄著匕首,臉上帶著濃厚的笑意,就好似,他才是那位壞人。
村婦本還是怒視他的,但看著即墨閻的樣子,也是慫了,輕哼一聲,什麼都沒說。
在下一站,下車了。
沒有人阻攔,一切好似恢複如常。
弟弟揍過來,皺著眉頭道:“哥哥,你可以弄死她的,為什麼不這樣做?”
即墨閻將沾滿自己鮮血的匕首遞給他,“拿著防身用。”
隨後,繼續道:“第一輪,觀察,我們現在還不能輕舉妄動,要掌握足夠的情報才可以。”
“第一輪?”弟弟仔細琢磨著這三個字,隨後猛然一驚,張大嘴巴,滿臉,寫著不可思議,“哥哥的意思是,我們可能會做兩次這輛車,而且情況會差不多?”
即墨閻卻搖晃一下腦袋,隨後道:“可能,不止兩次,我現在唯一不確定的就是,你會不會記得。”
弟弟腦袋一歪,像是在思考什麼,但很快,他就像起,自己也是被怪談所控製的一員,“哥哥的意思是,剛剛和我們打架的那個女人,會抹除我的記憶,林軒當時,也是被抹除記憶了對嗎?”
“是的,而且就是我,她們也可以做到短暫的屏蔽,所以,現在要做的是觀察,看清楚眼前的局勢。”
即墨閻耐心的說著,他之所以會這樣耐著性子,還是他太累了,腦子已經不足以完成所以的思考,所以他需要弟弟成為自己的輔助大腦才行!
[看出來沒有,閻哥的狀態好像有些不太對勁!]
[是失血過多了,閻哥身上的傷太重,怪談這是要往死裏整。]
[不對,閻哥要是被怪談帶走,那怪談會幫他修補傷勢,但是閻哥沒有!]
[所以,樓上的意思是,閻哥有些狂妄自大了?]
[我不是,我沒有,你可別胡說!]
[這很難說,閻哥的支持者和反對者,本來就是兩個極端,而且支持者,也可能倒戈,樓上,說話還是小心一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