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鏡男這次並不是直接敲暈,而是用手,掰開長發女人的手指,讓憋得通紅的李大勇獲得喘息。
女人雖然瘋,但似乎不會對這些外人動手,隻是麵色很不好:“你要幹什麼?”
她還在有理智的詢問。
眼鏡男有一次看向即墨閻,隻是這次的目光並沒有那麼奇怪,而是有些詢問是意思。
即墨閻沒有動作,他已經打定主意,這一車,他要看戲到最後,反正已經進入隧道,下車的機會已經沒有了,還不如看戲來得輕鬆。
見即墨閻沒有動,眼鏡男將弟弟扒拉開,弟弟還是有些不滿,好不容易能活動一下身子,就這樣被扒拉開,怎麼甘心呢?
小嘴微微鼓起,很是不滿,但他還是懂得看哥哥眼色的,見即墨閻搖頭,他也隻能無奈地後退,縮著腦袋,不再言語。
有些磨蹭地回到即墨閻身邊,湊到耳邊,輕聲說著:“哥哥,為什麼不讓我動手,你都要我打那女人了,為什麼那帶眼鏡的家夥你卻不讓我動?他看起來,更不像好人吧?”
跟著即墨閻久了,弟弟也知道這位哥哥,到底會對什麼樣的人動手。
弟弟的這個問題,直播間的眾人也很是好奇,甚至為這個問題,還分成兩派,開始激烈的探討。
一方站弟弟,一方站即墨閻,雙方爭執不下。
[閻哥確實很厲害,但閻哥身上傷的那麼嚴重,萬一是看走眼了呢?]
[就你這個態度,還說自己是閻哥的粉?我看啊,你就是給自己找個借口而已!要我說閻哥必須是對的!]
[對,但是也不能如此盲目,閻哥確實是神,但是神也是會有出錯的時候。]
[誒誒,我怎麼覺得,你們的邏輯,就和知道閻哥是精神病,然後被怪談拉進去後的態度一樣啊,要是閻哥真輸了,你們估計就要開罵了吧?]
[就是,等著閻哥打你們的臉吧,打腫了,可別哭!]
彈幕裏的眾人爭吵不休,而怪談世界內,長發女人,已經被眼鏡男給殺掉了,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動作幹淨又利落。
車內死人,大部分人沒有動作,或者說,有反應的,隻有小男孩,他滑落下座椅,走到長發女人的屍體麵前,蹲下身,看著血液流動的方向,輕聲道:“這樣不好,不好,哎呀,回去要挨罵了。”
他無奈的搖晃著腦袋,小臉上寫滿惋惜,不過,很快,他就抬起腦袋,看著眼鏡男道:“為什麼要那麼衝動?我可不會替你挨罵。”
小男孩嘴裏發出一聲輕哼,眼鏡男滿不在意的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拿出手巾,擦拭著自己手上的鮮血。
即墨閻倒是抓到這句話內的重點,眼鏡男和小男孩,是一夥的,果然,他就覺得有些不太對,但,既然如此,那長發女人究竟是什麼身份呢?
他看著眼鏡男,短暫思索片刻,隨後,走上前,坐到眼鏡男的身邊道:“談談,如何?”
即墨閻需要從他的口中獲得有用的情報。
眼鏡男明眸微撇,嘴角劃過一抹笑意,“就你這個狀態,不乘早下車,是想死在這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