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就好像是晴天霹靂一般。
郝曉迢懵了。
老板傻眼了。
孫一鳴竟然真的喊陳峰師父。
“嘟囔什麼?”
陳峰好似在故意羞辱他一般,狠狠地說道。
“師父。”
孫一鳴一咬牙,大聲地喊道。
這一聲之後,老板和郝曉迢算是徹底聽清了。
他竟然真的是在喊陳峰師父,他們並沒有聽錯。
“孽徒,你在這裏幹什麼事情?欺行霸市,利用自己的權力在欺淩別人,簡直就是我的恥辱。”
陳峰指著他的鼻子罵道:“怎麼著?以為中醫藥協會你一個人說了算?當真無法無天?”
“不是。”
孫一鳴趕緊認慫。
他也就隻敢欺負欺負這些沒什麼後台的小嘍嘍,至於陳峰這種和胡家關係緊密的人,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敢說大話的。
因為他真的能夠和中醫藥協會說得上話。
“我錯了,這件事是我做得不對,我以後不敢了。”孫一鳴十分不情願,但是也不得不認錯,“我不知道這個訂單是您的。如果是您的,我一定不敢搶。”
“這次我們放棄這筆訂單。”
孫一鳴非常識時務,趕緊說道。
“我告訴你,從今往後不要讓我聽到你幹這種事情的消息。如果再讓我聽到這個消息,別怪我不客氣。”
陳峰怒罵道。
“是是是……”孫一鳴哪裏還敢多嘴,拉著郝曉迢就朝著外麵走去。
郝曉迢完全不知道孫一鳴竟然真的這麼害怕陳峰,眼睛裏麵全部都是不可思議。
“舅舅,這家夥到底什麼身份?您怎麼這麼害怕他?”郝曉迢完全不理解,“您什麼時候又認了這麼一個師父的?”
“他是個狗屁師父。”
孫一鳴卻恨恨地說道:“隻不過是我當初打賭輸了,不得不叫他一聲師父而已。”
“那您還怕什麼?”
郝曉迢覺得自己丟了麵子,十分不爽地說道:“既然他不是您真正的師父,咱們收拾他就是了。”
“話不能這麼說。”
孫一鳴卻搖搖頭說道:“陳峰和這些小老板不一樣,這些人沒有中醫藥協會的路子,咱們想怎麼欺負就怎麼欺負。”
“但是陳峰可是認識中醫藥協會裏麵的那些大佬。咱們幹得這些事情可不能擺在明麵上,如果擺上來,沒有人會保咱們的,落井下石的反而不少。”
“之所以認慫,還是因為咱們這件事不占理。”
孫一鳴無奈地看了看陳峰的背影,恨得咬牙切齒。
郝曉迢也是恨得牙癢癢。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兒。
不過,這小子敢和馬氏集團作對,那就別怪自己不客氣。
一個小小的中醫,怎麼和馬氏集團對抗?
“多謝您。”
在孫一鳴和郝曉迢離開之後,老板趕忙對著陳峰感激道:“今日如果不是您的話,我估計又得損失不少錢財。”
“放心吧,這家夥以後絕對不敢來你這裏鬧事。”
陳峰對著他說道:“你的這些藥材能夠賣給我了吧?”
“當然。”
老板自然是相當了一,陳峰給的價格可比郝曉迢高多了。“我也不要您七十,您就按三十塊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