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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霆扶著桌子站了起來,對袁大龍道,“跟我去陽河治安局。”
袁大龍和柳娟娟對看一眼,這都下班了,去治安局找誰?
盛夏抽出幾張紙巾,遞給柳娟娟,淺淺笑道:“如果你們的推測是真的,作惡的人一個都跑不掉,除非……”
說到這裏,盛夏想到龍霆的手段,歎了口氣:“除非他想死得更慘!”
陽河治安局,停車場。
剛下車,柳娟娟就緊緊拉住了袁大龍的手,眸中淚光閃動。遠處,荷槍實彈的士兵分列兩側。
陽河治安局領導張玉龍理了理製服,和陽河武術部部長張雲峰闊步而到了龍霆身前,兩人昂首挺胸,行了個軍禮,高喊一聲:“將軍。”
士兵旋即昂首挺胸,端正了槍。
袁大龍身手擦擦柳娟娟眼角的淚水,露出久違的燦爛笑容。他從高中就開始為了父母的事四處奔波。
然而,父母故去,爺爺奶奶年事已高,一個高中生能有多少人脈?他遭受的是冷眼和嘲諷,可今天,張玉龍和張雲峰一聲將軍,讓他終於知道何謂苦盡甘來。
他朝辦公前一坐,張玉龍開始彙報基本情況。
“將軍,柳建義的事過去十六年了,沒有任何證據證明他已死亡,隻能判定為失蹤。”柳娟娟旋即站了起來,反駁道:“我父親精神很正常,就是性子耿直耿直的人,往往情商低,在單位很難形成融的人際關係。”
龍霆擺擺手,示意柳娟娟坐下。
張玉龍原來的崗位是陽河武術部副部長,滿打滿算到治安局也沒半個月。
這些情況,應該是治安局早早做出的論斷。
張玉龍衝柳娟娟無奈的笑笑,又看向袁大龍,道:“袁正義夫婦先前的結論是車禍致死,事實清楚證據確鑿,司機趙廣生因交通肇事被判刑,現在已經出獄了。”
袁大龍拳頭緊握,眼眸通紅的看向張玉龍,顫聲道:“他是故意的!”
張玉龍理解袁大龍和柳娟娟的心情。
前幾天就在這間辦公室,他不僅接待了袁大龍,還幫他聯係了省廳的當然張玉龍也詳細翻閱了這兩起案件的卷宗,確實沒看出什麼來。更重要的是,都過去十幾年了,即便真有蛛絲馬跡,也隨著時光的流近,化為烏有。
龍霆把香煙摁滅在煙灰缸,抬眼看向張雲峰:“趙廣生的情況弄清楚了嗎?”
張雲峰上前回道:“張廣生現在陽河依泉雅苑5幢302室,武術部的人已經將整個小區封鎖了。”
張玉龍很不滿的看向張雲峰。
他知道張雲峰要趙廣生的資料定要搞事情,沒想到這麼大的動作,竟然不跟自己打招呼。
好歹也是共事多年的兄弟,太不夠意思了。
張雲峰知道張玉龍的脾氣,雙手一推,無奈的道:“不是不想跟你通氣,是有些事,治安局參與不方便。”
話音剛落,龍霆已經起身,扭頭衝坐在沙發上的袁大龍道:“走,去找肇事司機。”
依泉雅苑,5幢302室,電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