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西斯艱苦的生存環境使得沙漠民族衍生出不同於澤維爾大陸其他地域的信仰和文化。在這片滿是黃沙的荒蕪之地,蠻荒之神德墨忒爾的教義深入人心。孩子從出生那一刻開始便要皈依蠻荒教會,接受德墨忒爾的祝福。德墨忒爾要求他的子民能夠忍受一切苦難,不論在怎樣的絕境之下都要堅強地活下去。正是這種精神支撐著伊西斯人在貧瘠凶險的沙漠中創造出輝煌的文明。
根據伊西斯的傳統,新人在結合之前必須前往大風暴神殿向德墨忒爾祈求生育和一個健康的男嬰。蠻荒教會的教義鼓勵婦女多生孩子,高出生率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抵消低存活率帶給人們的恐懼,而一個健康的男嬰可以保證家族血脈的傳承。
安斯拜亞城外的大風暴神殿高聳在沙丘之間,是一座基座龐大逐漸向上縮小的石頭建築。大致的外觀就像是被削掉了頂端的四棱方椎。它並不豪華,卻又著特別的美。構築它的巨大石條比安斯拜亞的舊城還要蒼老。走近之後會發現,神殿的外牆和石柱未經任何雕塑,完全體現出石材本身的特質。這也是遵循蠻荒教會的教義,原始的淳樸。曆經千萬年風沙的侵蝕,神殿的表麵咳咳哇哇就像長老們褶皺的臉。它和沙漠渾然一色,任憑變化莫測的沙丘隨著時間的長河不斷遷移,它卻巋然不動地屹立了數千年,更是屹立在伊西斯人民心中的精神支柱。
龐大的迎親隊伍簇擁著騎在駱駝上的一對新人來到大風暴神殿前猶如天梯一般的石階之下。籠罩在巍峨神殿的陰影裏,眾人如同螻蟻般渺小。身著灰袍的祭司們已經在高台上的神殿正門前恭候多時,此刻開始齊齊唱誦古老的經文。阿巴斯·諾爾挪動肥大的屁股,從駱駝上蹣跚下來。秉承傳統,他走到白色的駱駝旁邊,親手將新婚妻子抱下。
伊西斯人認為白色的駱駝象征著純潔的愛情和碩果累累的結合。吉娜的盈盈笑容之下,內心卻是在哭泣。真是諷刺啊!對於我這樣一個不忠的女人。
突然,她感覺左乳被狠狠擰了一把,驚得差點叫出聲來。阿巴斯·諾爾把她橫抱在胸前,掩在白紗裙下的肥厚大手貪婪地抓拿著她的身體。吉娜不忍這番淩辱,掙紮著從他懷裏跳下地。這個動作落在圍觀人群的眼裏,讓他們誤以為是老邁的新郎抱不動新娘。雖然在場絕大多數人攝於阿巴斯·諾爾的權勢不敢吱聲,但總有熙攘的嘲笑傳來,讓守備隊長大人多少有些難堪。陪在一旁的泰托斯·迪拉趕忙用惡狠狠的眼神訓斥吉娜。偷腥的阿巴斯·諾爾倒覺得女人有些反抗才更加有味道,並沒有惱火。他一把攬住吉娜的細腰,加大力量把她的嬌弱的身體緊緊貼在自己肥胖的身軀上。吉娜這次不敢再掙紮。在祭司們莊嚴神聖的唱誦聲中,兩人踏著一千零一階台階向神殿大門走去。
從這裏開始便是新人必須共同完成的誓約之路,除了主持儀式的祭司們,其他人隻能留在神殿外等候。泰托斯·迪拉看著阿巴斯·諾爾摟著自己的小女兒越走越高,期間不規矩的小動作不斷,頭腦中不禁浮現出部族中老嬤嬤的故事裏帝國的豬頭領主搶奪沙漠民族的純潔處女的畫麵。她已經不是處女了!她該把自己貢獻出來。誰讓他阿爹是一族之長呢。他反複告訴自己一切都是合情合理的,此時卻更加的惱火。為什麼我就沒有兒子?該死的!死了兩個,活了兩個,都他媽多個洞。每次聽到孩子呱呱墜地,泰托斯都滿心期待的衝進妻子生產的帳篷,得到的卻都是女兒。吉娜出生之後,他就再沒有跟妻子做過。他不能靠一打女兒振興部落。給我好好的祈禱,乖乖生個兒子!我知道你能生兒子。我要讓他去繼承諾爾家族的財富,把我送出去的,成百上千倍地拿回來!他握著拳頭,望著在阿巴斯·諾爾懷中扭捏的女兒,把昨晚訓教她的話又默念了一遍。
祭司們說神殿門前的一千零一階台階是為了讓信徒們飽經身體的疲憊,在內心虔誠地祈禱和懺悔。相對於攀爬這一千零一階台階,人生的苦難要更加的嚴苛。學會忍受就要從攀爬這天梯一般的台階開始。
吉娜確實在忍受,不但要忍受一千零一階台階帶給雙腿的疲勞,還要忍受阿巴斯·諾爾摟在腰間的那隻肥手越來越肆是無忌憚的撫弄、捏拿。她不能掙紮,下麵的人都在看著她。她掙紮了沒有用,最遲不過今天晚上,她就要將自己的一切都獻給身邊這個貪婪的人。
“我能讓你快樂!”阿巴斯·諾爾的大手再一次握住吉娜Ru房,不斷地把捏它成各種形狀。“看,這麼快就有反應了。你也很高興吧?說!你高興嗎?”他壓低聲音,卻是在逼迫她承認。
吉娜將羞憤的紅臉偏到一邊,顫抖著祈求“請您不要這樣。這裏是神殿,德墨忒爾在看著我們。”
“他喜歡看就讓他看吧。待會兒他還會告訴你,要為我多生兒子!”阿巴斯·諾爾那積壓了多層肥肉的下巴在笑聲中顫抖。但在快要登臨石台頂端時,他還是收住了手。畢竟祭司們在伊西斯有著超然的地位,即便換成位高權重的沙火之王也不敢在他們麵前失禮。
阿巴斯·諾爾將雙手交叉在胸口,依次向唱誦經文的教會祭司鞠躬致謝,接著掏出大把金幣交到年紀最長的長老手中,作為供奉給德墨忒爾的香火錢。蠻荒教會雖然不會主動要求信徒捐出財產,但畢竟要靠施舍才能生存,因此很從容地接受了阿巴斯·諾爾的捐贈。相對的,祭司們特地保留神殿的正殿供阿巴斯·諾爾和吉娜做祈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