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就是因為這玩意兒,所以不開心?”

許淮安其實在她生氣的時候,心情已經變好了許多。

他知道歲歲不會喜歡他就好。

“現在已經不生氣了。”

溫歲還是給了他一個白眼,“許隊長,你就算是不相信自己也請相信我好嗎?我的審美,不至於。”

宋初霽其實長得也不醜,但是在見識過許淮安之後,其他人就真的隻是其他人。

或許是情人眼裏出西施,但是現在許淮安在她心裏就是yyds。

“大強,你去給我找根水管子來。”

找水管子要幹嘛???

不過很快他們就都知道了溫歲的用意。

通了水的管子直接就往外頭的那幾人身上澆,這可真真是透心涼,心飛揚。

現在的溫度零下二三十度呢,雖然他們的衣服都是防水防寒的,可是那水還是會往他們的衣領裏麵鑽。

在這樣的溫度,這樣的天氣下麵,很容易就把他們凍傷。

拉著旗子的人也不再堅持,把手上的東西一丟,火急火燎的就跑了。

一上午的堅持早就凍得麻木了,再加上這個水,再不走怕真的命都要交代在那兒了。

宋初霽還不想走,但是誰叫過來的時候他的身體明顯凍傷了。

也是許淮安在裏麵勸著說不能再澆水了,再澆水的話,人就沒了,溫歲這才停下手來,放下管子,轉身進屋裏了。

宋初霽當時就被人抬到了醫療室去。

這場荒唐的告白才落下帷幕。

“好了,別去了,人都被你趕跑了,氣到自己劃不來。”

溫歲氣鼓鼓的坐在那裏桌子上擺著的是抗狼給她做的早餐。

隻是一向是吃貨的人,這次連食物都沒有興趣了。

“怎麼了?要不然等他好了,我去打一頓給你出氣?”

溫歲還是搖頭,臉上很是嚴肅。

“許淮安,你有沒有發現宋初霽很奇怪。”

“奇怪嗎?”

他不知道溫歲偏為什麼會這樣問,他和宋初霽算不上多熟,頂多一起練,殺過喪屍,所以對他也不了解。

“很奇怪他明明不喜歡我,卻要跟我表白,你說如果他是對我另有所圖的話,為什麼早些時候不做呢?偏偏要在這個時候做這些,而且剛剛他倒在雪地裏的樣子,你注意了嗎?”

溫歲眼神逐漸變得銳利起來。

“他的臉色都已經凍得發紫了,可是他還在掙紮的想要站起來,像是命都不想要了。”

剛剛的情況他也注意到了,確實感覺哪裏說不出的怪異。

“而且我和宋初霽做了那麼久的生意,我覺得他不是這樣的人,但是這兩天發生的這些事情讓我有些想不通。”

許淮安緊緊皺起了眉頭,不管是什麼,這件事很讓人不爽。

“我派人去盯著他!”

“嗯。”溫歲的手指點了點桌麵,“我也會派人注意的。”

【宿主,要在宋初霽身上安裝檢測器嗎?】

‘有這種好東西怎麼不早點拿出來?’

【現在也不遲是吧?嘿嘿嘿……】

‘好好盯著,我總感覺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