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看,我就說吧。你看她那勾搭柳遷之的能力,嘖嘖。”
“就這樣的人學院裏還有她很溫柔軟糯的傳言,噗~床上功夫溫柔軟糯嗎?哈哈哈哈哈哈。”
“這有說有笑的,狐媚功夫可真了得不。”
“也不知出去曆練是不是又得去勾引導師呢?如此說不定成功了還能給她開個特例,就像招生時一樣。”
“切,說到這個我就不服。插隊就算了畢竟人家也不知從哪得來的邀請函,但沒想到最後連個成績都沒有,還院長之徒呢。”
“畢竟這種放蕩的人隻要床上有成績就好了,我們踏踏實實地她哪能跟我們比?”
“對沒錯,真是晦氣。”
見到這邊歡樂的氣氛,那邊的議論更加不岔了,甚至不顧及旁人異樣不滿的目光在那揚聲著。
為此毫無心理壓力的她們還在繼續說著,但說著說著身周便一陣降溫。突如的冰冷朝她們撲麵而來似要將她們凍穿,前方的虛空中好像存在著什麼危機在凝視她們。
強勢狠厲的氣息將她們籠罩,體內識別危機的因子在叫囂著逃離。隻是用了些高階靈將的實力,那幾名女子便不敢再開口,哆哆嗦嗦著聚在一起有些害怕。
“怎麼不說了?我放蕩的如何?”
沒有感情的聲音幽幽響起,幾名女子往前看去,發現她們議論的對象正含笑看著她們。明明臉上帶著溫柔的笑意可落在她們眼裏卻是宛如索命的惡鬼。
周圍的人見狀默契地給她們讓出了一片空間,免得被殃及無辜。
不知有從哪掏出一袋包子吃起來了的柳遷之嗤笑了一聲,隨後站在君子七身邊看熱鬧不嫌事大“對啊,你們怎麼就不說了呢?”
“你、你們想幹什麼?!學院、學院裏是不允許鬥毆的!!”
君子七還沒說什麼,柳遷之又開始了他的恐嚇,笑眯眯著“可她是院長之徒。”
這話雖然有些仗著院長之徒的名稱了,但的確也在理,故而也沒人說什麼。但那幾名女子就不悅了“院長之徒就能私底下鬥毆?!”
“可她是院長之徒啊~”
“……我想若是院長在的話也不會允許有人用院長之徒的名號破壞學院規則!!”
“嗯,可她真的是院長之徒啊~”
別說那幾名女子跟旁觀的人了,即便是君子七此刻都覺得有些頭疼,升起了一股想將眼前男人打死的感覺。
那幾名女子更是快要被氣哭了“院長之徒怎麼了?!院長若是知道他的徒兒如此放——啊你幹什麼?!!”
看了眼那邊被她靈力凝成的魔獸撲倒在地的女子,君子七眼裏帶著憂鬱,垂下眼歎了口氣“我果真浪蕩,就連靈力也是如此不堪。”
“君子七!!你浪蕩是不是不許我們說了?!你心虛什麼?!”
“別對著院長之徒這麼大聲嚷嚷。”嚼著嘴裏的包子,柳遷之含糊著繼續不嫌事大。
好無奈,明明柳遷之是幫著她說話的,可她就是頭疼。
將他手裏的包子塞進他嘴裏堵住,君子七溫柔著咬牙切齒道“柳遷之,好好吃你的。”
“偶,豪德。”
依舊是那副笑眯眯的模樣,而他方才那句話則徹底打破了那名女子最後的防線。被身邊的幾人拉起,她眼淚瞬間就啪嗒地流了下來,噙著淚水委屈十足“是!院長之徒了不起!!院長真是收了個好徒兒!!!”
說罷,她就帶著她的淚水轉身跑了。許是她是這幾名女子裏具有話語權的,見她都落敗後其餘人更是不敢說話,更別提陸桉身邊那人。
君子七的靈氣過於淡白,在白日裏是她們無法看清是什麼,但明顯還是可以感覺到有個東西在她們麵前對著她們虎視眈眈,好像隻要她們再說幾句就要將她們撕咬殆盡。周圍人諷刺的眼神讓她們無地自容,最後幹脆咬咬牙跑了。對此陸桉身邊那人隻能暗聲罵了句“一群廢物!”
但她也不敢去跟君子七對上,為此也跟著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