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夥先前麵已經表態,而且當著這麼多自己同伴的麵,也使得自己被架了起來下不來台,況且他也根本就沒有打算信服於肖陽,他聽到了肖陽所說的話之後,鼻息之中也隻是發出了一聲輕蔑的冷哼之聲,而後應道:“你這家夥出言倒是足夠狂妄,隻是不知道到底是不是老子的對手,等下若是老子將你打傷,你這家夥可絕對不能去到胡管家的麵前告狀!”
“那是自然!這一點你大可以放心!”
“這可是你說的!在場的所有人都可以作證,你這家夥可要言而有信!”
這個男子在說過了這一句話之後,還不等肖陽應聲,忽然之間這個家夥喉嚨之中便發出了一聲爆喝的聲響,而後雙眼之中炸射出了兩道冰寒無比的光澤,揮起了拳頭便朝著肖陽的要害之處攻打而去,而這家夥出手如此的不講套路,就是為了打肖陽一個措手不防。
但是這家夥在出手之前的準備動作可是都被肖陽看在眼裏,卻隻是見得肖陽的兩隻手揣在褲兜的口袋之中站定在原地一動不動,而他那棱角分明的麵龐之上的笑容更加的濃鬱,令人無法去揣摩這個家夥心中此時到底在做何想。
那家夥接連揮動出拳頭,沙包一般大小的拳頭裹挾著淩冷的拳風,劃過麵前的這一片空間所發出的呼嘯的聲響令人頭皮發麻,渾身的汗毛顫栗,而就在他這鐵拳將要擊打在肖陽的身上的刹那之間,隻見得在一瞬之間肖陽的身影便憑空消失在了他的麵前,使得這個家夥慌不迭的將自己的手收回,隨後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左右的擺著頭在這一片空間之中尋找著肖陽的蹤跡。
而其他的家夥顯然也沒有料到這樣的情形的發生,神色之上也都不免露出了些許的震驚之色,他們左顧右盼,但是在這一片空曠的空間之內卻難以找到肖陽的身影,使得這群家夥不由得發出了些許的疑惑。
“那家夥去哪裏了?怎麼會憑空消失?”
“難不成是害怕了,躲起來了?”
……
麵對如此種種的猜測的聲音回蕩在那個男子的耳邊,也使得那個男子的心中縈繞起了些許困惑,他額頭之上的兩道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麵色也變得尤為凝重,但是心中與此同時也生出了些許不安的感覺在心頭籠罩。
“你這家夥有本事就不要東躲西藏,現出身來和老子真刀真槍的較量一番,老子也好歹算得上你這個家夥是一條好漢,而如今你這樣畏畏縮縮,也隻能算做是一個鼠膽小輩而已!”
那個男子咬牙切齒的說著,而他說出了此番言語也是故意的在激怒著現在不知所蹤的肖陽。
“你這家夥連我都找不到,又如何能夠算得上是我的對手呢?”
肖陽的聲音忽然之間在這個男子的身後響起,使得那個男子心頭頓時一緊,而後慌不迭的轉過頭去向著自己的身後看去,隻是見得肖陽的兩隻手揣在褲兜的口袋裏,在他那一張麵龐之上還掛著一抹人畜無害的笑容,而此刻他的笑容看在這個家夥的眼中可是充斥著一股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