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時站在一旁的那另外的男子瞧見了眼前這一幕之後兩隻眼睛頓時瞪大的猶如銅鈴一般,嘴巴更是大大的張成了一個圓形,如此的情形可是令得他萬萬都沒有想到的。
而那青煙在虛空之中鋪開,形成了一幅畫麵,而古鴻軒的兩道目光不錯的凝視著那畫麵之中的內容,他的手指輕輕的在那畫麵之中撥弄著,仿佛在其中尋找著某些。
那個一旁的男子怯生生的擦拭了一下自己額頭之上不住冒出的冷汗,可是不敢開口說出一句話來,他也隻好一言不發的站在一旁關注著所發生的一切。
許久之後古鴻軒忽然笑了一聲,“嗬嗬,這家夥看來真是百密一疏!”
隻見得那虛空之中的畫麵定格在了一個女子的麵龐之上,而這女子盡管麵龐之上蒙著一道麵紗,但是在他的胳膊之上卻有一道刺青的痕跡,而且其上的圖騰也極為詭異,並非像是出自常人之手。
“這裏……這裏應該沒有我的事情了吧?”
那個男子話音不住的顫抖地說道,而他可沒有膽子繼續留在這裏,就連那個鐵匠鋪的掌櫃的都已經昏厥在了地麵之上,現如今生死未卜,其他的那些鐵匠鋪之中的彪形壯漢一個個倒在地麵之上不住的哀嚎著,如此的聲音充斥在他的耳畔之中使得他膽戰心驚,渾身不住的瑟瑟發抖如同篩糠。
古鴻軒聽聞得此話之後,他隻是輕巧地拂袖一揮便將麵前這一幅畫麵消散於雲煙之間,而後兩道目光看向了站在身旁萎萎縮縮的這個男子,笑聲說道:“你這家夥當然可以離開這裏,隻不過離開這裏之後有些事情應該說,有些事情不應該說,而你這家夥的心中應該有自己的衡量!”
那男子就算是再過愚笨也能夠聽懂這言語之中所表達的意思,所以他連連地點著頭就如同搗蒜一般,慌不迭的應聲說道:“小人知道……小人絕不會忘的!”
而後他不敢再多說出一句話來,隻怕自己一時無心之言引得自己無法離開這裏,他再說過話之後便兩道目光端倪這古鴻軒麵色之上的變化,見古鴻軒微微的點了點頭之後他那緊繃著的心才鬆弛了幾分,隨後慌忙的轉過身去,腳底就如同抹油一般隻在眨眼之間他的身形便已經消失在了古鴻軒的視野之中。
而此時這外界的夜色昏暗,肖陽和玉燕兩個人正在房間之內,他們兩人一言不發,這房間之中的氛圍也顯得極為沉悶。
月色漸發地濃鬱,那皓白的月光灑落在這地麵之上透過窗戶映照進來,把肖陽和玉燕兩個人的麵龐照亮。
玉燕一下子站起身來,兩隻手環繞在胸前來回的在這房間之中踱著步子,而他的目光不時的看向肖陽,隻不過肖陽兩隻眼睛微微閉合一副閉目養神的樣子仿佛根本就沒有留意到她的目光,他幾度微微的合動著嘴巴像是將要有話要說,但不過那到了嘴邊的話卻遲遲難以說出口來,如此許久之後他也隻能把那積壓在心中的話化作一聲歎息,沉沉的歎了一聲氣。
肖陽這時緩緩地睜開了雙眼,而在他那棱角分明的麵龐之上泛著一抹意味尤深的笑容,他言語平和的問道:“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