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如此,我不能發消息。”
詩乃露出略顯困惑的表情說道。
“但是結衣,你怎麼知道你連MHCP或紅衣主教眼睛都沒有呢?”
"怎麼說呢,在這個世界上,你總能感覺到有一些你察覺不到的東西的存在,有一種東西,比如眼神,除非你的意識更加敏銳,否則你無法理解。那就是MHCP和紅衣主教的眼睛但即使是這樣的東西,在這裏也不存在。無論你多麼敏銳。"
“我以前從未有過這樣的感覺。”相信結衣、Strea、朱庇特、莉蘭也能感受到這一點。然而,是否有可能存在一個完全獨立的空間,能夠逃過一個叫做卡迪納爾的絕對統治者的法眼呢?
“一個可以逃離紅衣主教眼睛的空間你能做到嗎?”
"按說應該是不可能的。本來這個設施本身在服務開始時就好像不存在的地方一樣。"
“你可以通過更新將地圖添加到Netoge中,但是你是說這個地方是通過更新添加的?”
“是的。好像有一個連我們都沒有注意到的更新。說實話,我什至不敢相信”
在 MHCP或紅衣主教沒有注意到的情況下添加了一個完全獨立的空間。我不敢相信這樣的東西被用於無害的目的。
或者說,既然“Mnemosyne”使用了它,那麼除了邪惡的目的之外,它還能有什麼目的呢?
“總之,我們先搜查一下這個地方。
當我喊著他並開始行走時,詩乃、結衣和莉蘭環顧四周,開始追趕我。看起來像是迷宮般的抓捕,但現在的情況讓我感覺比平時更加緊張。
奇怪的白色牆壁和門隨處可見。就連地板也被染成了白色,有著大理石、瓷磚般的質感。
“盡管我在這裏住了兩年,但我以前從未見過這樣的事情。”我感覺自己進入了一個不同的世界,完全坐立不安。
"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雖然不像迷宮那麼大,但看起來也相當大。好像地下城本身就變成了研究設施什麼的"
它的外觀讓我想起了現實世界中的一家大醫院。我想知道我被安眠的醫院是不是也是這樣,回頭一看,我有點吃驚。因為詩乃的表情變得相當不安,她環顧四周支持我。
"詩乃,發生什麼事了?"
詩乃仿佛明白了我的話一樣,把臉轉向了我。
“啊”
"怎麼了,詩乃,你臉色蒼白。"
“沒事,沒什麼”
相處到現在為止,詩乃說沒事的時候,其實沒事的時候也有很多次。即使現在,他也不像是什麼事都沒有做,臉色也很蒼白。顯然,詩乃內部正在發生一些事情。
yui一定也和我有同樣的想法吧。
“媽,你沒事吧?看起來沒什麼事啊。”
"其實也沒什麼。更重要的是,小心結衣和桐人,說不定還會有敵人呢。"
"我也很好奇詩乃的情況,不過他現在正在潛入敵人的基地。"我毆打了剛才聽到警報後聚集的人,但如果他們還在的話也就不奇怪了。
"明白了。詩乃和莉蘭,如果有什麼情況的話請立刻告訴我。"
當我們說完,把臉轉向前方時,突然發現一扇大門被擋住了,我們停了下來。紋理和周圍的牆壁一樣,但明顯是一扇門的裝飾。——那個身影讓我想起了醫療機構的病毒封鎖門。
“門?”
“這扇門似乎藏著一些非常重要的東西。”
"我立即架起劍,詩乃也架起弓。"我確信這個地方的深處有什麼東西——這種想法不斷地在我內心湧現,它敲響了警鍾。
"結衣,在入口處等待,確認裏麵是否安全。再跑,盡可能仔細地尋找敵人。"
"明白了。無論發生什麼,我都會用我的火焰和劍碾碎你。
聽到裏蘭強有力的“聲音”和他強身健體的呼吸聲,我和詩乃將力氣推向了門。門無聲無息地快速移動,然後完全打開。當時根本就沒有任何聲音,顯得有些不自然。
"!?"
內部被一扇不自然的門隱藏著。目睹這一景象在那裏蔓延,我們感到一陣巨大的震驚。
幾張床沿著房間的牆壁排列著,房間和老板的房間一樣寬敞,幾個男人和女人仰麵躺著。附近,有一個未來派的白色裝置,與這款遊戲的世界觀不符,安靜的動人聲音充滿了房間。
“但這並不是讓我們感到驚訝的地方。”類似於 LAN電纜的電線從這個震驚世界的設備延伸到床上的人們的頭部。
“這、這是什麼地方”
“這是什麼...”
兩人驚訝地環顧四周。床上躺著一男一女,四周都是可疑的機器,這種奇怪的景象營造出一種奇怪的氣氛,充滿了整個房間。就像科幻電影中的實驗室一樣。
當我們在房間裏走來走去時,我們被一個完全不像SAO的世界所吸引。
"桐人,這些家夥都是玩家啊!"
“你說什麼!?”
我本以為床上肯定是睡著的NPC,但當我順著莉蘭的話仔細看時,出現了反應,並且出現了一個顯示玩家的圖標。環顧房間確認後,我發現實際上有三十多個玩家被抓了。
當我們意識到這不是一個捕捉NPC的房間,而是一個捕捉玩家的房間時,我們感到後背發涼。
"這、玩家為什麼要這麼做?"
就在我們驚訝的時候,莉蘭把臉轉向了躺在床上的玩家。
"而且不僅僅是一個玩家。我們都感染了寄生蟲。”
莉蘭的“聲音”在他的腦海中回蕩,讓他更加驚恐。他們聚集在這麼大的房間裏,連接著可疑的裝置,甚至還感染了"偽體驗寄生蟲"。這個房間裏進行著與SAO的世界觀無關的實驗的設施到底是什麼?
正當我思考之際,詩乃的聲音傳入了我的耳中。
“這裏畢竟是模擬體驗寄生者的工廠,是玩家聚集於此,擁有並釋放模擬體驗寄生者的地方。”
我原本模糊的想法終於變成了堅定的信念。正如詩乃所說,這就是艾恩葛朗特發生的事件的核心這裏就是"偽經驗寄生體"誕生的地方,寄生在玩家身上,釋放到艾恩葛朗特之中。
睡在這裏的玩家全都是被“偽經驗寄生體”附體後預定返回艾恩葛朗特的被綁架玩家。
會造成這種情況的可憎存在——模擬體驗寄生蟲之卵。
"原來如此原來這就是"模擬體驗寄生體"的"巢"而這個裝置就是"模擬體驗寄生體"的"蛋"!"
如果連這個都被破壞的話,"偽體驗寄生體"就會不複存在。這麼想著,我舉起了劍,就要將那顆蛋砸碎。
“等待”
一個聲音傳入我的耳中,我停下了動作。
我有點驚訝除了我們之外還有其他人,我把臉轉向那個方向,發現有人和我們一樣站在那裏。
他們身穿白色鎧甲,外罩白色長袍,就像居住在這裏的“摩涅莫緒涅”一樣,但他們的麵具是白色的,上麵裝飾著金色,所以他們與入口處戰鬥的人們有所不同。
基於這個事實,我立刻預測到這位〈摩涅莫辛涅〉將會是團結其他人的人。
“你是誰!”
手持黑銀劍和白青劍,擺出可以隨時發動劍技的姿勢。先前眾人見狀,紛紛戰戰兢兢,但眼前的這個全白人類卻沒有任何反應。
“我們是[Mnemosyne]。控製這個世界,也控製現實世界的人。”
從麵具的縫隙中漏出來的聲音很粗糙,類似於合成聲音。顯然,那個麵具起到了編輯聲音的過濾器的作用。而且,除了麵具之外,還附有鎧甲和長袍,所以很難判斷那個人是男是女。
“我知道你們叫這個名字。這到底是什麼地方?”
被詢問的白人將臉轉向持弓的詩乃。因為被麵具遮住所以看不到。
“這是推進我們崇高目標的聖所。”
從麵具中蹦出來的話語,激起了我心中的憤怒。這裏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庇護所,目的就是捕獲如此多的玩家,將他們設置為人體實驗,讓他們在模擬體驗中迷失方向?
(不)
“這個地方確實是一個避難所。”艾恩格朗特除了這裏之外,沒有其他地方可以讓這些家夥進行"偽體驗寄生體"這樣令人發指的實驗。這就是為什麼他們稱這個地方為庇護所。
“原來如此,原來是庇護所啊,那你們在那個庇護所裏進行著什麼實驗呢?這裏的玩家又是從哪裏來的呢?”
“白色麵具麵向我。”
“我不需要教你們。你們知道這些也沒有意義。所以我會讓你們和這裏的人一樣。”
“你的意思是你不想回答。那麼,我們也可以隨意毆打你。而且,我的朋友們現在就在這個設施裏——”
說完,當我再次拿起劍的那一刻,我就感覺右肩傳來一種類似疼痛和灼熱的不適感。正當我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時,我的身體突然失去了力氣,當場無法動彈。
當我把臉轉向那個一定做了什麼的人時,他們就擺出一副扔了什麼東西的姿勢——眼前,一把由黑色人影組成、覆蓋著紅光的投擲刀插在了我的右肩上,我的右肩充滿了不悅。而且,從被擊中不到幾秒鍾,身體就變得麻木,就知道這把飛刀中了麻痹毒。
“不...”
麻木感蔓延到全身,我根本無法動彈——因為怪物會利用我無法動彈的機會,這種麻痹狀態有時被認為是SAO中最麻煩的狀態。
"桐、桐人!"
我給一動不動的身體加點力氣,將臉轉向後方,看到和我一樣被刀擊中癱瘓在地的詩乃,以及痛苦地倒在地上的莉蘭。不知不覺間,那件白大褂就向詩乃和莉蘭投出了麻痹飛刀。
"詩乃,再跑!!"
緊接著,腳步聲就近了。當我再次轉頭時,一個白色蒙麵人正向我走來,當我看到那個身影時,我想象著下一刻會發生什麼。這家夥肯定會對我們動彈不得的人發起攻擊,把我們殺掉。
“沒錯,在這家夥看來,我們就是入侵聖域的可惡蠢貨,而且還不知道接下來要做什麼。”我決定立即刪除它。
正當我這麼想著的時候,一個白人邁著穩健的腳步向我走來,凝視著我的臉——從我身邊經過。我以為我會被一個白人襲擊,但我傻眼了,把臉轉回白人。人類一邊沐浴著實驗室的空氣,一邊向詩乃走去。
"詩、詩乃!!"
從一開始他的目標就是詩乃,而不是我。
"詩乃,詩乃!!!"
"詩乃!!!"
他瘋狂地向詩乃大喊,但詩乃因癱瘓而無法動彈,白人漸漸靠近詩乃。而當詩乃與人類的距離不足5m時,突然有什麼東西擋在了兩人之間。
有著黑色長發、穿著類似白色連衣裙的黑眼少女——那就是一直陪伴在我們身邊的女兒結衣。我們沒想到結衣會跳出來,所以不自覺地提高了聲音。
"由、由衣!!?"
"結衣!?"
“結衣!!?"
結衣伸出雙手擋住了詩乃的去路,用銳利的目光瞪著白色人類。與此同時,白衣人類停在了原地。
“別離媽媽太近!
"結衣站在人類麵前。"它的身體和眼睛都在顫抖,一眼就能看出它是在吞下恐懼後試圖保護詩乃。我真想詛咒自己在這樣的結衣麵前動彈不得的身體。
“我不想對你這樣的孩子舉手”
人聲一出,人類突然拉近了與結衣的距離,一隻手掐住了結衣的脖子。人類用一隻手抬起了結衣還是個孩子的身體,結衣緊緊地閉上了眼睛,抓住了人類掐著她脖子的手臂。然而,無論結衣使出多少力氣,人類的手都紋絲不動。
“如果你妨礙了,那就沒辦法了。”
說著,人類將結衣像扔長矛一樣扔向牆壁。脫離了人類的手,結衣的身體發出轟鳴聲,撞在了牆壁上,以倒立的姿勢短暫地貼在了牆壁上,然後“撲通”一聲掉到了地板上就這樣,它停止了移動。
“一個白人向我們這麼小的孩子舉手。”目睹這一幕從始至終,我的內心湧起巨大的憤怒和仇恨,視線被染成了鮮紅色。
“結衣——————————!!!”
“你、你啊啊啊啊!!!”
充滿機械運轉聲的房間裏,回響著我和詩乃的聲音。
“我現在就想從他的頭上跳下去。”這把劍在手,我情不自禁地把那頭顱敲了下來。
然而,盡管我的妻子因為女兒受到這樣的對待而陷入危險,但我的身體卻連動彈的力氣都沒有,更別說握住劍了。無論我的身體和內心積聚多少憤怒和仇恨,我都無法對抗癱瘓。
“殺了你,我絕對殺了你!!!"
莉蘭憤怒的聲音在他的腦海中響起,但果然,莉蘭動彈不得,隻能發出呻吟聲。然後,讓我們麻痹並停止行動的人類慢慢靠近詩乃,最終停在了可以俯瞰詩乃的地方。
“你你你你!!!”
人類完全無視我們的聲音,轉而麵對詩乃。仔細一看,詩乃雖然皺著眉頭瞪著人類,但也和結衣一樣渾身顫抖。真的很可怕,也沒有辦法,但我努力不讓對方理解。
"詩乃!!"
當他大喊一聲的時候,白人將右手伸進袍子裏,做出了一個好像抓著什麼東西的姿勢,然後又抽了出來。當我看到當時拿著的東西的那一刻,我的身體僵住了。
既然這個世界是一個以移動身體為前提的遊戲,那麼除了弓箭之外就沒有任何投射物,也不應該存在。因此,並不存在完美的弓槍、手槍等射彈武器。本來就是這樣的。
“!!”
白人手裏拿著的東西是一把“手槍”,黑色的機身在燈光下閃閃發光。
一個白色蒙麵人突然出現。使用合成聲音、穿著白色鎧甲和長袍的生物,無法識別男性或女性,隻能稱為人類。
人類向桐人等人投擲刀子,讓他們癱瘓,在他們完全無法動彈的時候,才開始靠近。當時,結衣跳出來保護詩乃,但即便如此,也被人類移開,來到了詩乃的麵前。
明明應該對自己做點什麼,卻把手放在了小結衣身上——看到這一幕的詩乃,恨不得立刻出手,用匕首刺進她的脖子。然而,就連詩乃的思念和憤怒也壓倒了SAO的癱瘓狀態。
然後,將結衣推到一邊的人類將手伸進自己的懷裏,最後又抽了出來。詩乃很想知道會用什麼樣的刀來屠殺那些闖入庇護所的愚人,甚至比“笑麵棺材”還要殘忍。
“人類擁有的武器是手槍,不應該存在於這個世界。”在這個隻有劍、刀、弓箭作為玩家武器存在的世界裏,眼前的人卻擁有一把不應該存在的手槍。
這還不是全部。當白人從懷裏拔出槍時,手槍的握柄閃入了詩乃的眼中。全金屬握把,帶有防滑紋理,上麵刻有徽章。
一個圓圈中的星號標記。黑星-“54型黑星”。是的,和那天、那個時候那把可惡的槍是同一把槍。
“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