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閣下願意帶著自己手中的部隊離開鬼厲山去往仙鶴山中部的野狐河河畔,那麼將會為羅德島和炎國的和平立下不朽的功勞。
炎國的黎民百姓與戰士與貴方一樣,一直熱情的期待著和平的降臨。】
灰喉看著手中的這封信陷入到了沉思,想都沒有想直接把信的內容原封不動的傳到了後方。
伊內絲現在就在這裏做著工作彙報,再看到這一封打著個人的名義發過來的信號,眼神十分不悅的說:“鬼厲山是整個仙鶴山脈裏最難攻下的一處天然要塞,就憑一封信就想讓我們退縮,這怎麼可能嘛?!即便要退也要成規模的殺傷他們再退。”
灰喉搖了搖手指說:“不不不,關鍵的地方不在這裏。我現在正在想的是這封信有多少誠意?”
伊內絲聽到這裏就有些不樂意了,從卡茲戴爾內戰剛剛打響,自己作為雇傭兵被吸收進巴別塔之後,自己追隨著博士,一直秉持著【大勝為勝,小勝為輸】的原則的。現在局勢對於他們來說雖談不上一片大好,但也處於上風,現在進行主動吐肉的讓利怎麼可能接受嗎?
也正是因為博士十餘年如一日的勝利,那一種渾天而成的氣質與魅力,才深深的吸引著心中懷春的少女:“博士肯定不會允許撤退的!更何況我們手中絕大部分的部隊依然能打,彈藥供應也十分充足,為什麼要撤呢?”
灰喉並沒有直接回答這一個問題,而是從側麵說:“其實從另一個角度上看,封明清提出來的交界線對於我們來說是十分有利的。虎王山前麵的這一片區域,對於沒有控製住虎王山的人來說,幾乎是一片死地。我們進攻的重點應該在北邊佩爾羅契地區和南麵的仙鶴山脈,但是要想保住這兩個支點的安全,就必須得打虎王山。”
灰喉緊接著又說:“但這絕絕對對是一個真正意義上的死問題,我們要打虎王山,就必須得將裏麵的人引出來,打強攻虎王山所要付出的代價是我們絕對不能接受的。即便我們在這一場遁地穀攻防戰之中殲滅了敵人的一個軍,甚至兩個軍對於整個戰場的影響其實並不是很大,如果這樣戰役結束之後,他們依然不想在談判桌上進行談判的話,那就是我們陷入到被動之中了。
這一場戰鬥我們的彈藥充足,那下一場呢要知道我們現在已經出現醫藥短缺的問題了,已經有上萬的戰士出現上吐下瀉的情況了。現在都這樣了,那接下來呢這個地方距離巴格拉姆基地太遠了。我們根本得不到足夠的後勤資源進行持久的作戰。
而在一輪野戰結束之後,我們消滅了敵人的一股有生力量,卻沒有辦法拿下虎王山,我們撤退回烏海領取物資,然後回來接著打,然後又是一輪循環,打贏了還好萬一下一次我們打輸了呢?
到時候我們可是會連聖山都丟掉的呀...如果敵人的誠意足夠的話,那麼這場裁判並不是說不能進行。我接下來會以我個人的名義進行回電,要求他們暫停進攻。如果在三天之內真的沒有發起進攻的話,那這樣和談就有希望。到時候我們既保留了大半個謝拉格作為緩衝地帶,也結束了戰爭,可以處理北邊的問題,難道不好嗎?”
“可是你這樣的行為又怎麼對得起陣亡的上萬戰士?軍長!”伊內絲有些著急的。
“正是因為我點對戰士們的性命負責,所以我才會最做這樣的考慮,接下來我做的回信完全代表我個人,不代表任何勢力...”
“你可是整個安塞軍的軍長,你怎麼可能不代表?!”伊內絲眼神深處透露著質疑與憤怒說。
灰喉並沒有直視參謀長的憤怒,而是平靜的說:“這是最好的結果了。”
灰喉的回信。
【封明清將軍,近來狂風驟雨,氣溫驟降,願您保護好自己的身體。我是安塞軍目前的總指揮灰喉,我已經收到了你的來信,我出於我個人對您在感染者事業做出的貢獻,寫了這一封回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