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剛剛鎖匙轉的法術並不來源於異界以及已觀測到位麵的任何一部功法,而那個跟邪念一樣的邪嬰更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妖物。”
“六目大姐呀,不用你說,我也看出來了呀,那幫白肉嬰兒實在是太嚇人了,我要跟他們打上一個回合,我腰都要被他們咬斷了嘞。”最先脫離戰場的年大導演並沒有像宗師一樣被困在那個狹小的空間裏,相反成功掙脫了束縛,躲在了一個異界的角落裏不過按理來說異界是不可能有什麼石塊遮掩的、這一個龐然大物是17號普瑞賽斯被篡奪者打爛的天賦裝甲。
而六目用於保護自己的物品則是自己被砍下來的頭顱。
六目頭顱現在已經被抓掉了大半,不過最為核心的眼睛仍然得以保留。
“但它也不來自異界或者虛無的怪物,仿佛是一個顛覆人們認知的東西突然之間出現在人們眼前。”六目的傷口不停地向外散發著邪氣。
祂們究竟從何而來?
更重要的是,為什麼祂們沒有殺死除了博士以外的其他人以祂們的實力想要做到這一點簡直是信手拈來。
經過剛才那一場戰鬥年大導演已經確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她現在靠自己的力量是根本不可能抵達異界之海的深處的,現在的異界已經是一個極度混亂的區域,而且周圍原本渾濁的氣息,現在肉眼可見的變得充實。換而言之,異界之海正在變成泰拉大陸的一部分這些飄在天空之中的氣將變化成土壤化作方圓數千億裏甚至上兆裏的土地......
在這個質量無限龐大的實體之中,即使是光也無法逃離土地的約束和限製,這是堪比希恩斯空間帶的超級封鎖。
【樹】的力量,是超越了命運的存在。
博士...他究竟是怎麼做到這一點的?
對於剛才的那一道撕開異界之海的雷劫來說,年的抵抗與一隻螞蟻的掙紮,沒有任何本質上的區別,但是【樹】卻偏偏放過的年。
不,這種感覺絕對不是放過了這種感覺,就像是一個人類在那裏用腳踹著一個拳頭大的小蟻穴,他的目的並不是殺死裏麵的螞蟻,而僅僅隻是為了取樂罷了。
年大導演第一次真實的體驗到了當螞蟻的感受,哪怕是麵對特雷西婭引發的那一場異界降臨,自己和大哥大姐們聯手,還有一種【孤城老兵】的激情惆悵之感。
哪怕是自己上輩子麵對那該死的炎國皇帝老子的圍攻的時候也能夠掙紮兩下子。
可是...年今天真正的...體驗到了絕望的差距...
年從令那裏帶出來的,外加自己用青銅爐烘製的的魔神們現在是死的死,重傷的重傷,哪怕是狀態最好的六目現在也隻能夠勉強的說幾個字,吐幾句話了。
然而年甚至是六目都沒有注意到的是——這一場戰鬥從一開始就被一隻老鼠所注視著,她手中拿著一個木偶,那個木偶現在就在那自顧自的說話,擺弄的動作上麵正纏繞著白絲線,隻要這她願意他就可以像表演木偶戲一樣操控所有人,操控那一隻鴻蒙巨獸。
篡奪者會被困在異界也是她的意思,戰鬥的結果似乎讓她很滿意,她用手指劃了一下自己微微揚起的嘴唇,然後將木偶放回一個大箱子裏麵。
【你表現的還不錯,就多給你幾天自由的活動時間好了。】
(命運將在此顯現。)
這隻暗中窺視的老鼠,就此走進了異空間之內,頭也不回。想想也是,對於真正控製了命運的大能來說,一切皆在手掌心之中,無人可以跳脫出去。
異界混沌之海泰拉三者即將在今天完成徹底的融合...宇宙級別的超級文明的基石,黑洞級質量行星...即將再一次在這個特殊的位置上麵出現...那個十幾億年前令整個宇宙文明都聞風喪膽的超級文明即將重見天日。
命運即是循環,無人能夠阻止。
“那個...普瑞賽斯小姐我們現在去哪裏?”艾雅法拉用有一些困惑的語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