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輝哥,別打了,輝哥,求你別打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阿文躺在地上苦苦哀求著。但輝哥絲毫不為其所動依然使勁的踢著。
過了好一會,輝哥才停了下來,看著地上被自己打的像死狗一樣的阿文,給身邊的兄弟使了一個眼色,“阿忠,阿良,你們把他給我扶起來。”阿忠和阿良點了點頭,就一人拉著阿文的一個胳膊把他給架了起來。
輝哥走上前去,用手托起阿文的下巴,惡狠狠的道:“阿文,別TM的給老子裝死。當初可是你自己求著我借的錢,老子看你可憐,把錢借給了你。可是你個雜碎竟然屁都不放一個,躲著老子,老子今天要不給你放點血,你就不知道馬王爺長了幾隻眼。”眼中凶光畢露,恨不得一口吞下阿文。
本來阿文想的是讓輝哥把自己揍一頓,自己再裝次可憐說不定就可以躲過這一劫。但現在看來,輝哥根本沒有放過他的意思,聽到輝哥說‘要給自己放血’。雖然阿文沒有在道上混過,但經常出入地下小賭場的他還是能接觸到這些人。再蠢再笨也知道‘放血’是什麼意思,嚇得趕緊睜開了眼睛。
本以為輝哥隻是嚇嚇自己,可沒有想到阿文真的看見輝哥從身後拔出了一把一尺長鋒利的刀子,上麵的寒光不由的讓阿文心裏發毛。
眼珠子不停的轉來轉去,趕緊想辦法怎麼才能躲過這一劫。但輝哥可不會等他想出辦法來,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旁邊阿力也過來幫忙按住阿文的右手,防止他待會動來動去,從裏麵拉出一根手指來。
輝哥要幹嘛?輝哥要切阿文右手的手指。三人同時按著阿文,更有兩人拉著他的右手,本來就瘦弱的阿文剛才掙紮不掉,現在更是掙不掉。隻能眼看著輝哥的刀子一步步向自己靠近。
阿文腦中不停高速運轉,想著各種辦法來應付掉今天的麻煩。可時間不等人,刀子越來越近。
三十厘米,二十厘米,十厘米,五厘米.…..馬上就要切上了…….
阿文眼前忽然閃過那天在特立小學門口接孩子所看到的那一幕,立即大喊了一聲,“輝哥,不要。”輝哥愣了愣停了下來,隨即嘴角露出一個邪惡的微笑,準備揮刀下去。
但又聽到阿文接著說道:“輝哥,我有重要的消息向你透漏,求你放過我。”阿文盤算著希望自己這個消息給他,讓他放過自己,也不知道成不成,但死馬當活馬醫,總比別人切掉手指強。
“阿文,你說的是真的?到底是什麼消息,要是你敢騙我,可不是一個手指那麼簡單了。”輝哥聽到這裏才沒有繼續揮下去,但刀子還是停在離安阿文手指不遠的地方。
“不敢,不敢。”雖然嘴上這麼說著,但阿文心裏也不敢保證這個消息對輝哥他們有用,“輝哥,是這樣的,上個星期我到特立小學門口去接我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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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阿文說完後,輝哥臉上沒有表情,但身邊阿力則火冒三丈,“TM的,****的阿文,你TM的這個消息對我們來說有什麼有,人家開車來接孩子很正常,與我們屁事。”除了輝哥還是默然的站在那裏,其他三個弟兄一想也是這個理,與他們屁事,頓時轉過頭來惡狠狠的看著他,對他罵了起來,要求切了他的手指。
阿文一聽急了,深怕輝哥聽了他兄弟們的意見切了自己的手指,趕緊接著說道:“輝哥,你先聽我說完,在特立小學上學的孩子基本上都是靠窮人家或靠政府補貼的家庭,就算有個家庭條件還可以的學生,但他家裏也買不起汽車來接送孩子的。
我在特立小學借了三四年的孩子,從來還沒有遇到這樣的情況,這說明了什麼?輝哥,這說明了這個孩子家裏很有錢。”
“TM的,有錢怎麼了,難道你要我們去搶嗎?”聽到這裏,阿力更是火大,狠狠從後麵踹了阿文一腳。幸好他被其他兩人駕著,否則肯定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