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劉效鬆的建議,蘇成的眉頭也是不由自主的皺在一塊兒,講句實話,他很抵觸劉效鬆的建議,測謊儀是對他人品的侮辱,一般情形下隻有在對方冥頑不靈到極致的情況才會動用測謊儀!
雖然救贖組織十惡不赦,但蘇成並不覺得,自己的事情惡劣到需要用到測謊儀的地步。
劉效鬆有點侮辱人了。
“其實事情呢倒也很簡單,你隻要通過測謊儀的評測,我們就相信你,以後不會有人懷疑你,但如果你做不到!”
“那不好意思,秉燈人並不是你的家,你也沒有資格享受來自秉燈人的蔭蔽。”
簡單的事就要用實話講出來。
蘇成能夠感覺到,劉效鬆並不壞,隻是比較穩健。
比江樺更加的穩健。
秉燈人可以無功,但絕不能有過。
金陵秉燈人組織太重要,重要到劉效鬆要來做江樺掌舵人的程度。
有些時候當江樺因為感情用事而沒有辦法做出正確判斷的時候,劉效鬆就是指路明燈。
兩個人一個唱白臉,另一個人唱紅臉,但沒有猜錯,絕大多數的時候,唱紅臉的人都是江樺,白臉都是劉效鬆。
他不介意做大家眼裏的壞人,隻要秉燈人能夠發展卓絕就行。
江樺沉默以對,雖然很不喜歡劉效鬆解決事情的方法,但有件重要的事幾乎可以篤定,那就是,劉效鬆做得沒錯,秉燈人內部需要這樣一個人來幫助自己撥開雲霧,需要有這樣一個人來撥亂反正,需要這樣一個人來指點迷津,反正,江樺不能沒有劉效鬆,就像金陵秉燈人小隊不能沒有江樺。
雙方所享受到的身份地位,其實相差無幾的。
“蘇成,你看到了嗎?這就是秉燈人!”
“你現在後悔來得及!”
別墅外回蕩著那女人的聲音。
江樺雙拳緊握,今天在此地算是丟盡了麵子,可偏偏劉效鬆又是在做一件正確的事情。
既然是正確的事情就不該被取代。
“行了,你就少說兩句吧,同樣的情況換做是你,你怕是把你手下的皮都扒了!”
蘇成冷冷嘲諷。
救贖可沒有資格在這說著些什麼沒來由的風涼話。
捫心自問,同樣的事情,如果出現在救贖組織的內部,就不可能有人能活得下來,早就已經變成一具屍體。
秉燈人千錯萬錯,至少出手沒有那麼的雷厲風行。
他們有自己的一杆秤來評判對錯,救贖評判對錯的唯一方法就是活著或者殺戮,主要就突出一個雷厲風行。
正因如此,所以蘇成才對她的嘰嘰歪歪有很大意見。
道理簡單,她們不配!
其實對於江樺來說,有蘇成這句話就能代表很多。
敢對聲音的主人如此說話,至少是就能夠說明,蘇成絕對不是救贖派來的一條狗。
因為沒人對狗如此凶煞。
狗也不會對主人這麼的凶。
所以,間接說明,蘇成心裏是有秉燈人的,一個胸中有秉燈人的年輕人,比什麼都重要。
況且蘇成表現的出來的特質,也不像對秉燈人徹底無光!
綜合眼前為實的所有特質,江樺幾乎可以斷言,蘇成還是那個蘇成,沒有半點的改變。
“劉效鬆差不多就得了,你也都懂救贖,你覺得有人敢在那個聲音的主人麵前大呼小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