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承:……
他確實忘記了和劉瑤的約定。
畢竟,新上線的係統可是能感悟意境的!
這要是不積極點那不是思想有問題嗎。
“說話!”劉瑤語氣不善。
“我要說我剛忙完,你信嗎……”陸承小心翼翼地開口。
劉瑤:“不信!”
陸承把心一橫:“你信不信這都是事實!”
“這樣吧,你在哪?我請你吃個晚飯,就當賠罪了!”
陸承算盤打的很好,之前為了感受悲傷。
他假裝已經吃過晚飯,讓柳輕音把自己那份晚飯也拿去吃了。
結果悲傷沒感受到,肚子倒是餓的咕咕叫,現在正好吃個飯彌補一下自己。
劉瑤遲疑片刻:“你還是先來趟異事局吧,吃飯的事情到時候再說。”
陸承眯了眯眼,劉瑤的行為有些奇怪。
該不會是異事局察覺到了自己的異常。
安排了八百刀斧手埋伏在側,隻等摔杯為號,把自己哢嚓了吧!
搖搖頭,把腦子裏那奇奇怪怪的念頭甩開,陸承沒有遲疑:“好,我現在就去!”
“你又要出去?”柳輕音盯著陸承,語氣中充滿幽怨之意。
陸承:……
幹咳兩聲,陸承留下一句話,轉身就走。
“大人的事,小孩子少管!”
柳輕音:???
“我都30了!!!”
“小,哪裏小了!”
“明明哪裏都很大!!”
“嗷嗚嗚!!”
聽著背後傳來的抓狂聲音,陸承忙不迭的關上大門。
……
“所以,你叫我來,就是因為他?”
陸承板著一張臉,目光掃過汪圳,最後定格在劉瑤臉上。
劉瑤表情有點不自然,“大家都是異事局的同事,何必相互為難呢。”
一旁的汪圳黑著張臉。
他是不想來求劉瑤的,可形勢比人強。
砸玻璃前他可沒想到,修個玻璃居然要接近三百萬!
就算以異事局的福利待遇,那也是兩年半的工資了。
拋開日常花銷,買房的貸款。
他最近才剛買了輛四五百萬的豪車,一時半會還真拿不出這麼多錢。
陸承撇撇嘴:“也不知道誰為難誰,大早上就跑到我家車庫裏砸我的車!”
“幸虧我不在那裏,否則嚇出個好歹,還要他賠精神損失費呢!”
“你!”汪圳臉頰抽搐:“明明是你包庇控血者在先,我隻是恪盡職守罷了!”
“說的太好了,既然你這麼肯定,那想必是有證據了?”陸承附和著點了點頭。
繼續道:“那還請汪大組長拿出證據,也好讓我看看我到底犯了哪些罪狀!”
“好了好了,沒什麼好吵的。”劉瑤見情況不妙,連忙出來打圓場:“大家各退一步!”
“汪組長道個歉,這事就這麼過去了,如何?”
“啪啪~”
陸承拍手:“汪組長金口玉言,道個歉就值三百萬,厲害厲害!”
劉瑤故作生氣,不滿的道:“陸承,那你到底想怎麼樣?!”
陸承一臉為難的看著劉瑤,沉默了足足半分鍾。
歎息道:“看在組長你的麵子上,隻要汪組長肯道歉。”
“然後再立下誓言,不得無故騷擾我,也不能繼續監視我。”
“我就當這件事沒有發生!”
“至於車子的事,我就算自己倒黴!”
聞言劉瑤點點頭,轉頭看向汪圳。
汪圳看到陸承和劉瑤一唱一和,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好懸沒給氣死。
不過終究是形勢比人強,隻能黑著臉道:“陸先生,之前的事是我莽撞了,還請見諒!”
陸承掏了掏耳朵,似是沒聽到汪圳的話,轉而向劉瑤問道:“組長,道歉到底該怎麼說?”
聞言,汪圳咬牙切齒,最終還是憋出三個字:“對不起!”
陸承微微頷首,道:“約定呢?”
汪圳捏緊拳頭,臉上卻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
“我保證,沒有事情絕不會再來騷擾陸先生,更不會監視陸先生!”
陸承這才滿意的點點頭,“君子一言,快馬一鞭,我希望汪組長可以信守諾言!”
“畢竟,大家都是異事局的同事,不是嗎?”
汪圳點點頭:“我自不會出爾反爾,可陸先生也要知道,異事局與血魔教團勢不兩立!”
“若有朝一日陸先生勾結控血者被抓到實證,別說劉組長了,就是局長也保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