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這位大人...我......”
“你回答我,你有沒有錯?是誰打的你,是誰讓你跪下的,盡管說,我幫你做主。”
聲音不是很大,但依舊是讓一旁那些看戲的遊人,又或者是碼頭另一邊的管事看到了自家少主!
當看到了富叔和三名官府的人臨至。
這名管事極為機靈的雨傘都不打,穿過了看戲的人群後便對著蕭長驚說道:“少!大人!此人隻是腿腳慢了些,年事已高沒辦法,除此之外並未做錯事導致王奇受損,是王奇又打又罵又威脅導致老者磕頭保住這份飯碗啊!他是可憐人啊!”
老頭不敢說。
一旁看戲的遊人和勞工們也都不敢說。
但是這管事的一說了後,不免讓人激起了一番正義之心。
“不錯!這王奇膽大妄為,光天化日之下無視乾國律法毆打百姓!該抓!”
一名讀書人覺得是時候不再沉默了,而是需要揭發!
揭發此等痞惡行徑!
“老子勸你不要亂說話!是不是不想活了!是不是不想進國子監了!”
“啊?”
王奇一聲怒吼,直接把書生嚇破了膽。
書生後退幾步以作遮掩後,又有一些不怕王奇的人說道:“說的是實話也要被你這麼針對嗎?明明犯罪的是你,你又有什麼資格恐嚇別人!”
“夠了!”
蕭長驚大喝一聲,使得王奇想要反駁,但忌憚蕭長驚腰間的那塊象征著懲戒堂的白玉和服飾,弄的不太敢說話。
這小子不是蕩氣鏢局的小小分家少主嗎?什麼時候進的懲戒堂?
內心有些忌憚,但其外表也並未表露,還是那一副凶狠的樣式。
“怎麼了?是不是要把我抓去官府啊?大不了跟你走一趟不就好了,我認罪。”
王奇可不怕被抓進官府,自己又沒殺人,又不是官員,更沒有貪汙銀兩,憑什麼把自己抓進懲戒堂呢?
一想到蕭長驚也就這點能耐罷了,王奇反而是不怕了。
翹著二郎腿在涼棚內喝了一口酒,表情極為欠揍。
蕭長驚替老頭撐著傘,一言不語的樣子,不就是證明了他不敢打自己,也沒有手段針對自己不是?
王氏在京城可是有百年多的曆史,哪會是這個關外來的土包子就能隨意處置的?
當我王家沒人?
“來個人,幫這名百姓撐傘。”
“是!大人!”
一名捕快接過蕭長驚的傘,把自己的遞給蕭長驚,但對方卻沒接,而是淋著雨邁著緩慢的步伐走向王奇,甚至是開口說道:“王奇,你是不是以為我不能對你怎麼樣?”
“哈哈哈,難道不是嗎?我當街打人我認罪,我去官府挨三大板唄,我又沒殺人哪怕你是懲戒堂的又如何?難不成你還想知法犯法?”
“嗬嗬,說的真好。”
蕭長驚一邊冷笑,一邊靠近,最後是站在了涼棚外一言不語。
使得在場看戲的都不由得在內心失望。
蕭長驚...可能還真不能把這王奇怎麼樣,至於所說的三大板,不見得官府會真的打。
“唉...京中百姓冤,誰又能主張呢?”
不少人搖了搖頭,被這句話感觸到了。
而就在王奇以為勝券在握,蕭長驚不能對自己怎麼樣時,他緩緩從自己的胸口拿出了一份帶有官府印章的紙張公之於眾。
隨後在王奇震驚的眼神中冷冷說道:“蕩氣鏢局分家少家主,蕭長驚,前來踢館!隻我一人,對壘乘龍鏢局王奇!彩頭東碼頭營生!此番是我蕩氣鏢局三年踢館次數加持,你,不可不接!也無需向你那老爹彙報!”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