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房間的蕭長驚皺著眉頭,打理著床,然後躺下開始了沉思。
“流雲教...要說這驚天盟在朝廷有大手子在保,那這流雲教純純就是主打的造反。”
流雲教這股勢力還是很有名的,絲毫不亞於蕩氣鏢局,甚至是驚天盟。
在乾國大部分可能不知道驚天盟的存在,但要說起流雲教,那走江湖的又或是不走江湖的都知道。
主打的是光複前朝,推翻乾國皇室。
但同時也經常做一些救濟難民,懲奸除惡的事情,故而在百姓又或是江湖人眼中算得上是一個正麵的教派。
“你們說來救人?來救什麼人?”
相比較方才發生的荒唐事,蕭長驚是沒有放在心上的,畢竟有了巾幗女將風紅鸞的第一次,後麵的人都沒有那一次這麼的直觀刺激。
更何況是隔著衣服。
不談。
略微思索了一番,蕭長驚也感覺到了困意,索性閉眼睡下,也不用擔心二人會對自己出手。
不至於。
又或者是說她們做不到。
但凡是有一點風吹草動,蕭長驚哪怕是睡眠時也會被警醒,這都是常年跑鏢預防馬賊又或是刺客養成的習慣。
安穩過渡一夜。
蕭長驚穿上了懲戒堂的衣物,推開了門準備去上差。
剛好是看到了方霞拿著一桶水往房間裏走。
“怎麼?這是準備住下了?還一大早打水?”
蕭長驚語氣不好,那是因為這二人分不清主次,同時也不太尊重別人。
他承認這師徒二人長的很美。
但自己豈是是非不分之人?
“我...師傅傷還沒好呢,她說長則......”
“方霞!”
“是!師傅!”
房間內一道清冷的聲音傳來,自然是方雪怡。
蕭長驚皺了皺眉頭,這是準備常住?
問都不問自己一聲?
把自己當什麼了?
一大早就有些生氣,索性直接大步走向了自己的房間說道:“一夜已經是我大發慈悲,我勸你們趕緊離開,莫要以為我好說話!”
“多住幾日又何妨?幫人幫到底唄。”
方霞放下水桶詢問,也不敢大聲說話。
針對這小荷才露尖尖角的妹子,蕭長驚沒有搭理,而是看向了窩在床上的方雪怡。
“我...我多住幾日可行?”
“你不是說我道貌岸然,無恥小人嗎?住在我這種人的屋子裏你不膈應?”
蕭長驚一直都是掌握的主動權,說話自然大聲。
而被動的方雪怡則是羞紅著臉,但依舊是強行高傲的說道:“我想了想...你救我師徒二人確實是恩情,但你輕薄......”
“我再說一遍,那是為了保命,逢場作戲。”
“我知道!但不可否認的是你沒有經過我的同意就...就伸手!”
“命懸一線還要得到你的首肯?也沒見當時慌亂的你有任何表示。”
“我...我吵不過你,你的恩情我知道,但是你的無禮我也記著的!在你這多住幾日療傷,待我好了後我再跟你算賬,這樣可以了吧!”
眼看這禦姐紅的跟關公一樣,蕭長驚看了看時辰,得趕緊離開。
故而也隻能說道:“不要出門!也別給我找事,我始終是官家的人,你自己心裏清楚你的處境,告辭。”
說完蕭長驚跨上了長刀,來到了院中騎上了小花便離開了快樂小家。
在門口露出半個頭的方霞見蕭長驚走了,這才鬆了一口氣。
然後弱弱的看著生悶氣的師傅說道:“師傅...我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