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至下午。
蕭長驚帶著一眾人手,從京城南門進入,期間不少人百姓都在這一刻看的目瞪口呆。
一名七品官服及其家眷,被五花大綁的控製,隨行的還有那在陽光下耀眼無比的金銀財寶!
足足有十多車!
“這!蕭大人難不成又抓了一名貪官汙吏?”
“還用說,蕭大人那次會讓我等失望?這一看就是抄家了!”
“抄的好啊!蕭大人凱旋歸來!為民除害!實在辛苦啊!”
“但是為什麼有個懲戒堂的也被五花大綁,甚至是用破布蒙住了嘴?”
“你這就不懂了吧?知法犯法,蕭大人可不會跟那些貪官一樣官官相護,蕭大人果然是官正清廉!”
“......”
一路上蕭長驚都目不轉睛的看著前方,並未搭理街道兩旁的百姓。
一方麵是不太喜歡這種氛圍,被人矚目的感覺,另一方麵也是沒有辦法,畢竟路隻有這一條,隻能沉默不語,強行捱過。
當路過一處名貴茶樓的時候。
頂樓的一名身穿金絲黑袍的高貴之人搖著紙扇,用著把玩的眼神看著街道上被諸位百姓高聲讚揚的蕭長驚。
“此番何事?”
“報告湘王,蕭長驚受關大人之命抄家七品官員楊府歸來。”
湘王點了點頭,隨後是看到了張正行也被五花大綁,同時其臉上還有瘀傷,這是被蕭長驚弄的?
嗬嗬。
“好膽,我的人你也敢動啊。”
“湘王,是否......”
“我有說過要對付他嗎?”
“屬下知罪!”
一名隨行的將軍立馬跪在了湘王的身後,額頭冒出了細汗...都怪自己多嘴。
過了幾息後,湘王合上了扇子,對著高掛的夕陽緩緩說道:“去告訴張德生,管好自己的兒子,莫要對蕭長驚動手。”
“臣,領命!”
湘王說完後,又屏退了下人,當整個頂樓隻有自己一個人的時候,湘王拿起了一杯茶,看著遠去的蕭長驚隊伍默默說道。
“你不應該是驚天盟的人嗎?唐清歡難道並未看得上你?這麼一個好用的人唐清歡都鎖不住?”
說完其眉頭微微壓下,內心頓感可惜。
驚天盟,家父於三十年前微服私訪,命蕭長龍創立,專為消除朝廷中難以根除的派係人物。
十三年前,家姐造反繼位,並未殺掉那個冒充父皇的賊子,但也重創其身,奪皇位,立新國號。
如今整個乾國內憂外患,正是用人之際,蕭長驚跟腳幹淨,做事赤膽忠心,當用之。
“驚天盟從家姐轉交我手,其內部也被各黨滲透,唯獨唐清歡是我一手扶持,一心向我,這蕭長驚又是唐清歡義兄的養子,聽聞堪比血親,自當重用。”
“唉。”
湘王思來想去歎了一口氣,胸前那彎曲的金絲下垂半分圓弧。
“又要去皇宮見姐姐了,要個人幫忙做事應該也不難。”
想到此處,湘王隻能飲茶一杯,期待幾日後的雅集詩會,至此,自己並不過多的休閑時光就要暫告一段落了。
長這麼大都沒有怎麼好好的玩過,不是幼時被禁足皇城,就是家姐繼位後為乾國勞心勞力。
這麼多年了還未好生暢遊一番乾國的大好山河,實乃一生的遺憾。
“雅集詩會,文安書院和國子監的明爭暗鬥,到底誰能夠在此次比試中合適為我皇室用呢?”
乾國詩詞薄弱,文豪雖遍地,大儒也有幾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