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霞放下了背後的黑鍋,哼的一聲帶著仇視的眼神看著蕭長驚。
蕭長驚舒坦的沒有理會,轉而是在院中練起了刀法。
方霞隻能嘟著嘴洗了洗手,隨後坐在了石桌上,對著燒雞和甜豆腐腦大快朵頤。
呼呼呼!
抽刀便斬,一連三斬施展而出,蕭長驚內心默念刀譜中的招式,身體則是跟著演練,同時再加上自己對於刀法的解釋。
不斷的開始了熟練。
最近的事情可不少。
首要的就是得去一趟那城南詩會雅集,國子監和王家實在是讓人惱怒不已,各種麻煩都能夠找來,到時候給他們迎頭一棒。
敢說自己抄他們國子監的詩?
要是說抄的大儒的,也還好上一些,不至於讓自己這麼的胸中氣悶。
但是說自己炒一個小小國子監的弟子,有一說一簡直就是侮辱了這首詩,同時也侮辱了自己。
你乾國幾百年的曆史,出現的那些所謂的大儒都是些什麼狗屁詩詞?現在自己從前人那拿出來一首就開始叫是本國的學子所作。
放什麼狗屁?
這是一件事,之後便是蕩氣鏢局的少家主之爭了。
這玩意...有一說一,蕭長驚還是有些期待的,在京城一直找不到對手能夠過過招,唐姨又打不過,每次打架都會被姨騎在上麵上鍾療傷。
方雪怡就更不用說了,此人對自己懷有怨氣,切磋萬萬不可,說不定會打壞自己。
至於那個在石桌不顧吃相的笨蛋師妹。
本身七品的武道實力不弱,奈何其戰鬥經驗實在是薄弱不堪,自己八品實力將之拿下,不用超出五招,多一招都是自己的學藝不精。
呼!
一刀斬下,蕭長驚停下了練刀,轉而是拿起了懷中的刀譜,開始領悟那書中的招式和自己剛剛融會貫通的招式是不是能夠契合,不至於走了彎路。
而方霞則是側過了頭,一邊用著湯勺喝著甜豆腐腦,一邊用著油手吃起了雞腿,嘴角全是一些蜜汁蘸料。
“又看春宮圖?”
內心一陣惡寒,這師兄什麼都好,就是那脾氣和愛看春宮圖這一點實在是讓人難以接受。
哪有人大白天在當著人的麵看那些汙穢之物的!
“喂!”
方霞喊了一聲。
蕭長驚眉頭一皺,抬眼看了看這笨蛋師妹說道:“叫我師兄。”
“我就不叫,除非......”
“那行,你先叫帥氣師兄我好想跟你說話啊,五遍,喊完還差九十聲。”
“啊!你欺負人!”
笨蛋師妹好無辜,發現想跟惡毒師兄正常交流都不行了。
凡事得都先按照他說的做。
“我就是欺負你,沒大沒小的,不欺負你欺負誰?這院裏就你最小可不就隻能欺負你了?”
蕭長驚雖然才是最小的,但奈何心智再弱也比這個笨蛋師妹成熟許多。
自然而然的年紀不大,但肯定也不會當師弟的。
“趕緊叫!有事說事!”
“帥氣...師兄,我好想跟你說話啊......”
“嗯,第一遍。”
“......”
直到說了五遍,方霞羞恥極了,立馬就改變了語氣說道:“登徒子大白天又在看春宮圖!好不要臉!惡!”
凶了一下,方霞便轉過頭抱起了燒雞和甜豆腐躲開了。
蕭長驚不以為然,小姑娘家家的凶人都這麼可愛,欺負完了這師妹心境通明了許多,繼續安心看書鑽研刀法。
而屋內。
正在與之談事的唐姨和方雪怡一聽什麼春宮圖,兩人都嗯了一聲。
最後唐姨俏紅了臉看向了同樣紅著臉跑出來的方霞,好奇的問道:“你剛剛說什麼?”
方霞惡狠狠的說道:“蕭長驚就是道貌岸然的君子,大白天當著我的麵看春宮圖!好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