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長驚失望的搖頭。
連姨這種高手都說了不是那幾位大儒在暗中幫助,難不成真的是天象?
為何是我?
此番助我,寓意何為?
想不清楚,蕭長驚隻能不再去想,本想隻是反擊江胡風的汙蔑,沒成想卻因為這件事玩嗨了,怕是明天...自己真的在京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了。
不過也好。
王家,應該會知難而退了吧?
左右都是好事,隻不過是有些張揚罷了,也不是什麼太壞的事,以後若是可以,就不用這麼高調做事了。
這也算是自己在京城的一點表麵名氣,用來出入場所的小小牌麵了,不至於日後去哪都隻能頂著個懲戒堂的牌子讓人看不起。
而身旁的唐姨已經看著桌上的茶杯,忍不住的開始嘴角上揚,時不時的還笑出了那皓白的牙齒。
“唐姨。”
“嗯?怎麼了長驚?”
“明天若是有人上府,還望幫忙周旋。”
“沒事的,姨懂,你喜歡清淨,那誰都不見就好了。”
“嗯。”
姨都這麼說了,頓時放心了。
起身蕭長驚就準備離開,唐姨直接一把手拉住不讓走。
“去哪?”
“回家,唐姨這不太......”
“我這不好嗎?別走,都這麼晚了就在這住,姨還有話想跟你說呢。”
“改天吧,心中有些亂,需要想的事情太多了。”
“那行吧,我再看看你後腦勺!”
“沒事!隻是裝暈磕了一下而已。”
“看看嘛!”
“......”
臨走之前,被唐姨發現自己後腦勺有點紅印,結果隻能強行被按在床上上鍾半個時辰......
第二日。
皇城內。
金鑾大殿如期舉行早朝,玲陽帝一身金黃龍袍端坐龍椅,神情威嚴無比,座下百官紛紛低頭,高喊吾皇萬歲。
左側。
一襲金絲墨袍的中年男子,手抱玉板,眼觀鼻鼻觀心,是懲戒堂總督,李羨秋。
右側。
一身金絲紅袍,滿頭白發胡須及胸之人,乃是朝中百官之首,顏宰相。
“啟奏!”
禮部侍郎抱著玉牌,向前挪步,彎腰進諫。
玲陽帝神色平淡回應:“準奏。”
“啟稟皇上!昨夜紅橋水榭舉行的詩會雅集,突發異象,驚現絕世妙詩......”
將昨晚的事情一一說出後,參與的官員,即便是再次聽了這事,內心都是感歎不已。
沒參與的官員一聽,大驚失色,同時立正傾聽。
當聽到了蕭長驚質問疆國文首為何讀書時,後者答不上來,蕭長驚大呼絕世四句,天地突發異象,讓人瞠目結舌。
說完。
朝堂百官無不竊竊私議,同時目光都看著一言不發的李羨秋,李總督。
“臣!鬥膽進諫!懲戒堂李總督不理事務,荒廢我大乾文壇百年天才,理當拆除堂中部署!而李總督實乃罪魁禍首,理當問斬!”
“臣附議!”
“臣附議!”
“......”
百官中,竟有一半人支持,而另一半人則是看著皇帝,宰相,李總督,沉默不語。
李總督依舊是不為所動,安靜的抱著手中的玉牌並未回應此事。
直到過了幾息,顏宰相老態龍鍾的踱步而出,手抱玉牌,緩緩而道:“懲戒堂此事做緩,老夫認為,國子監趁祭酒雲遊之際,內部早已千瘡百孔,昨日聲勢助威江胡風者,已然被蕭長驚證明絕無抄襲,當著京城萬人文人的麵如此丟臉,國子監全體罰俸祿三年,江胡風心術不正汙蔑他人,險些使乾國遭受疆國欺辱,當撤去國子監學子身份,壓入大牢,罪罰三年。”
玲陽帝微微點頭,大手一揮。
“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