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等音波功夫,蕭長驚還是頭一次見!
所產生的威力甚至是蓋過了楊祭酒與張正二人的浩然正氣!
得益於關大人釋放這音波功夫刻意未對蕭長驚施展,不然蕭長驚隻會當場被震到七孔流血......
“二位!莫要傷了和氣!”
關大人保持合十姿勢,鎮住了二人肆虐的浩然正氣。
楊祭酒率先拂袖作罷,張正這才收回。
蕭長驚不敢多說話,畢竟群除我佬......
“有什麼事情好好談,莫要在我懲戒堂鬧出動靜,影響辦公。”
關大人鬆開雙手,一臉肅然的後退一步,看著對峙的二人。
二人也識趣,紛紛重新落座,隻不過左邊一個右邊一個,都挨著蕭長驚。
為保證再打起來,關大人索性不走了,當看到了還有好茶和糕點時,默默吃了起來,味道不錯。
眾人都安靜了。
蕭長驚方才也懂了二人來這的意思。
同時,自己對於文安書院和國子監這兩個勢力,也有了一定的看法。
頓時靈光一現,突然發現了一處商機。
工業幹不起,同樣不影響有錢人一直有錢,那文化業興起,不妨礙實業大資本們賺錢吧?
蕭長驚眯眼看了看二人。
抬手說道:“兩位前輩,在下知道此番是何緣由,我蕭長驚並無老師。”
哦?好事啊!
張正端正坐姿,收回猥瑣的臉,轉而是一副德高望重的氣勢說道:“不知蕭小友對我文案書院可有了解?幾百年前,我文安書院還出了一個舉世無雙的夫子!他......”
話還沒說完,楊祭酒搶話說道:“幾百年前的事情也好意思拿出來說?我國子監近幾十年來養育無數高官貴子,哪個不是在朝堂風生水起為百姓辦事?恰好是符合了蕭長驚那四句經典。”
“哼,一幫被利益蒙蔽雙眼的儒林敗類!”張正不屑評價道。
“好一個儒林敗類,總比你們這些不為國家社稷出力,隻會在書院吃老本什麼都不做的強!”楊祭酒及時反擊。
蕭長驚也算看出來了,這儒門不合。
都自詡儒林表率。
誰是暫且不提,蕭長驚自有分寸。
“前輩,不妨聽我一言?”
“但說無妨。”
“蕭小友請說。”
局麵還是能夠掌控的,蕭長驚也不賣關子了。
“不管是文案書院還是國子監,我都早聞大名,心向不已,畢竟都是我乾國儒門的表率,是天下讀書人的彙聚的金殿。”
二人一聽,沒有做聲,頓時感覺蕭長驚兩邊不得罪,也不知道想幹嘛,索性繼續聽下去。
“要我拜師,我能夠理解,前輩也想讓我一展宏圖,不負韶華,可...在下卻沒有這個一個心思,為了讓自己名震大乾,不顧幾十萬人食不果腹。”
關大人眉頭一挑,內心感動。
張正表情微微一滯,不知道在想什麼。
楊祭酒看著蕭長驚,實在沒有想到在麵對兩大儒門拋來的橄欖枝,竟然還會心係別處?
且看這小子想幹嘛。
蕭長驚說道此處,抬手說道:“正應了當晚在紅橋書榭說的四句,那是我心中的理想,更是我努力的方向,城西五十萬人,貧困孤苦,孩童沒爹沒娘,大人無地可種,哪怕是出門找營生也沒有去處可有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