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快樂小家,蕭長驚發現流雲教師徒倆居然不在家。
好事。
自己得以清靜一會。
一邊哼著歌,一邊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門一開。
“嗯?”
蕭長驚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東西。
一個穿著白色桃花衣的豐腴女子,正在床前坐著,手中握著書本半遮麵,但依舊是可以看到其一臉羞紅並且還有些複雜的看著自己。
唐姨?
等等...她手中拿的是......
“咳咳!這書我收了,以後不準看這些!”
唐姨合上書本,緋紅的臉迅速表白,比唱戲的還快,宛若一個長輩發現了違禁物品般就要開始說教。
蕭長驚有些尷尬,但並未失態,皺眉說道:“唐姨,你怎麼在我房間?”
“我來幫你打理的,這東西壞身子,我不準你再看了。”
那壞不壞身子自己不知道?他隻是本書,也是自己苦悶乏味時的調劑品。
本想據理力爭奪回經典,奈何唐姨就是不肯,雙手收在腰間,紅唇緊閉,眉頭始終壓下,說什麼都不肯還回去。
蕭長驚感覺沒愛了。
管的也太嚴了。
一點空間也不給。
作勢要硬搶,看看有沒有機會。
奈何唐姨腳下功夫了得,手上功夫更是了得,小小房間裏兩人輾轉騰挪,蕭長驚連唐姨的衣衫都抓不上。
隻能歎氣作罷,一屁股坐在了床上,選擇了擺爛。
唐姨將這本書收在了自己的懷中,隨後用著說教的語氣訓誡道:“堂堂男子漢,怎麼能夠沉迷此等汙穢之物?我作為你的長輩,理當與你說清嚴重,此書日後不能再看,由我保管。”
蕭長驚哼了一聲,偏過頭去擺爛了。
唐姨見蕭長驚好像有點衝,躺在床上背對自己不服管,但也沒有再說什麼,畢竟從小到大都不是自己一手帶大。
自己也不好語氣太重。
隻能是靠近床沿坐下,伸手摸了摸蕭長驚的腰子。
後者一縮,連忙問道:“唐姨你!”
“兔崽子想什麼呢!看你元陽和氣機!”
唐清歡啐了一口,仔細感受,還好,沒有傷及根本,並且還...越加磅礴,說的是氣機和陽氣。
就是距離突破丹田桔槔還有一段距離。
急不得,隻能好生滋補外加勤練根基。
滿意的收回了玉手,唐姨端正坐好,雙手放在大腿上,用著長輩的語氣嚴肅說道:“想吃什麼?姨給你做。”
“隨便吧。”
“那就吃虎鞭和生蠔?還有近些日子我差人尋得了大枸杞,燉雞很好吃。”
“隨便。”
蕭長驚現在對這個姨很不滿意,她剝奪了自己唯一的快樂。
什麼都隨便。
唐姨不由得感覺到自己跟蕭長驚無形中多了一絲屏障,這屏障好生奇怪,自己明明作為長輩應該能夠輕鬆擊破,但事關男女之事,自己也不懂...沒辦法好好交流。
故而才這麼的強裝嚴肅,時機內心慌得一比......
而就在此時,一道青衣卻緩緩從門外走來。
是花前輩。
花前輩一臉正態,但並未微笑也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禦姐既視感,雖然可能真實年齡不比唐姨大。
但此刻展現出來的姿態卻比唐姨更加的成熟知性。
唐姨皺眉看著花前輩走進房間,撇嘴問道:“你來幹嘛,鏢局沒事幹了?”
“嗯,就是來看看,發現你做的有些過了,並且也沒有教導好長驚,我便覺得得出麵說明一番。”
“你?”
唐姨根本看不起花前輩,不管是從語氣還是眼神中。
但後者依舊是一副淡然的模樣,順勢說道:“我雖不通男女之事,但好歹也自研多年醫術,對於人體構造及穴道有著自己的見解,同時男女不同之處也略有研究,你自然是不懂,去做飯吧,我跟長驚聊一聊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