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天賜把她推開:“我說話語氣就這樣,別往我身上扣鍋。”
“我沒有,我一個人在這裏,你那個朋友經常和出去玩,我又說不上話,肯定覺得無聊。”
南宮韻眨巴著大眼睛看著楊天賜,動不動就要哭,一哭就大聲鬧,整個人像個小潑婦,偏又刁蠻可愛,讓人覺得有趣。
“下次我盡量早點回來。”
楊天賜答應得好好的,隔天兒晚上人就沒回來,氣得南宮韻直跺腳。
“他去哪兒了?”
剛被楊天賜毒打了一頓,跟蹤還被發現的西門玉澤看一眼天狼,道:“剛把我暴打一頓,你要和他講電話嗎?”
楊天賜蹲下來拿過西門玉澤手裏的手機:“喂?催我回家?”
南宮韻笑不出來了:“你怎麼知道是我?”
“我又不是傻子,你來我這裏明顯有目的,你以為我會放任你就這麼呆在我身邊兒?等了這麼久,可算把你的同伴等來了。”
楊天賜視線落在遠處站在黑暗中的青年身上,發現那個相貌有些普通的青年一直沒有動,他略微挑眉;“你這同伴叫西門玉澤,另一個呢?”
“他叫東方笑。”
南宮韻沉默片刻:“我不是來傷害你的,我隻是來找一樣東西。”
“你來找什麼東西?”楊天賜想起格外被她關注的王母鼎玉,低聲笑了:“在我身上的玉佩吧?你來晚了,那東西已經被人搶走了,這兩天你在我身邊打轉兒,應該已經知道了吧。”
“被誰搶走的。”
南宮韻聲音低沉,帶著幾分冰冷:“你知道是誰?”
“我當然知道,是青龍會的人,上次伏擊我,搶走了玉佩還有我爸爸送給我的項鏈。”
王母鼎玉就在空間內,被隔絕了氣息,南宮韻可找不到這東西了,隻要修煉的時候,進去拿出來就好了,楊天賜也不介意多折騰兩下。
他想起南宮韻和南宮然同樣的姓氏,忍不住微微一挑眉:“把視線從我這裏轉移出去吧。”
掛斷電話,手機扔給西門玉澤,楊天賜看了角落的人一眼:“你們應該都是一夥的,怎麼你挨打,他在一旁看著呢。”
天狼跟著楊天賜離開,路過西門玉澤時,嗤笑一聲,似乎覺得他有點可憐。
他們離開後,東方笑走了出來,站在燈光下,轉頭去看離開的跑車:“楊天賜早就知道我們的目的了,南宮韻那個蠢貨暴露的太早了。”
“你這麼激動做什麼。”西門玉澤爬起來,抬手擦掉嘴角的血:“東西又不是你們家族的。”
“哼,話是如此,等東西到了我的手,你可別搶著要。”
東方笑冷哼一聲,楊天賜的影子在心裏打了個轉兒,忍不住眼神更加冰冷,那個男人以外的讓人感到厭煩。
“那女人還在纏著你?”
車上,想起楊天賜家裏的那個女人,忍不住低聲詢問:“她可真是煩死了。”
“是啊,又吵又鬧,和一隻鳥兒一樣,讓人聽了心煩,又忍不住覺得她還是挺可愛的。”
心中思索著怎樣才能夠把這三個人給耍的團團轉,楊天賜還不忘記想一下自己剛才的機智:“不知道禍水引東,能不能成功。”
“那兩個男人看起來是有腦子的,到是南宮韻,你打算怎麼辦?”
天狼心知楊天賜剛才的做法是為了給本就白熱化的對決在添一把火。
“她很聰明,自然知道我已經開始厭煩,已經戳穿了,她沒必要繼續留在這裏了,肯定會自己離開。”
楊天賜抬手捂住嘴打哈氣:“裴容呢?”
“那小子最近忙的不行,你也知道,裴寧的事情給了倆人不小的打擊,最近他奶奶又生病了,整個人來回兩頭跑,累瘦了不少,那小子我看有點潛力,不如試試他能不能修煉?”
“等過段時間再說吧,別給他添麻煩了。”
處理了下白玉宮的事物,辦公室內多出了一個新的秘書小姑娘,南宮韻昨天晚上申請辭職,楊天賜痛快的批準了,還給她開了一個月工資。
最近能清閑一段時間嘍。
幾個禍水終於跑了。
楊天賜帶著感動的淚水坐上飛機來到淩婉蓉身邊,卻發現這裏是另外一個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