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又斷斷續續的來了不少人,楊天賜酌情看東西兌換,但也就北冥小丫頭那一次,結束後回去給雪狼衝了奶粉,第二天參加了卡斯的婚禮。
他笑的十分溫柔,摟著未婚妻的腰到處敬酒,笑容多了幾分甜蜜,看上去極為幸福,讓楊天賜有些羨慕。
“羨慕了?”
長澤湊了過來,手裏捏著一根煙:“羨慕了,等你有所成就,就也成家,別臨到最後像我和天狼一樣,除了寥寥無幾的遺產之外,什麼都沒留下。”
說起天狼,他心裏就不是很好受:“他最後所在的地方在哪兒?”
“這你要問女戰神了,我也不清楚,天狼沒和我講,是他死掉的那一刹那,我才知道的,他的名牌在我這裏,現在我拿給你。”
長澤拿出一塊玉牌,中心碎裂,帶著一點紅,似乎是儲存過天狼的精血。
楊天賜低頭看了片刻,伸手摸了摸,玉佩有一股屬於天狼強烈的氣息,他心中感染,用了個小盒子封了起來,不讓氣息消散,而後放進空間中,找了個地方,鎖了起來。
“他啊,居無定所也沒有喜歡的人,跟著女戰神時間不長卻被格外重視,這半年又跟著你忙前忙後,我看是把你當成真兄弟了。”
他或許喝了酒,說話有點大舌頭,聲音有點哽咽,難受的模樣讓楊天賜也不好受。
“嗷嗚。”
雪狼叫喚一聲,叼住楊天賜手指,軟軟的舌頭舔了舔,似乎是饞奶了。
“這小東西。”
長澤低頭一看,到了一點酒在手心裏,雪狼低頭舔了一口,呲牙列嘴的跳到地上去,對長澤一個勁兒的叫。
倆人同時笑起來,覺得挺有趣的。
回去買了一隻哈士奇,家裏多了隻老鼠和狼,在加上一隻哈士奇,看上去也就沒那麼引人注目,到是墨曉璿來過一次,嚇得嗷嗷叫,什麼優雅矜持全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雪狼在家裏跑了幾個來回,逛熟了之後,整天打滾兒,一點也看不出是靈獸。
楊天賜時常喂他捏碎的丹藥攪拌在狗糧裏吃,後來聽說靈獸不能吃這些,也就給停了,整日買新鮮的肉喂它,嬌貴的不行。
他收拾了一下,避人耳目的回到福澤小鎮,買下了一處小公寓住著,沒呆幾天,就被長澤抓過去了,連人帶狼都沒放過。
“我來你這裏住,感覺太麻煩了。”
“麻煩?”
長澤吸一口煙:“這有什麼好麻煩的,說好的照顧好你,怎麼能讓你自己一個人住,現在你的目標,就是老老實實的修煉提升實力。”
“得想個辦法能夠把身份來回自如的切換。”
“很簡單。”
長澤說道:“這段時間你就少出去晃,把眼線和耳目給控製住就好,到時候關注你的人自然就少了。”
他搖頭,這樣的確可以減少注意力,卻也會吸引更大的魚,楊天賜不打算這麼做,可說到底,也沒有別的更好的辦法,當時囂張起來了,現在遮掩身份變得畏畏縮縮。
“隻能夠利用器具來改變身體和麵容了。”
長澤點點頭:“我去想辦法給你弄。”
“叫個生麵孔。”
“知道了。”
倆人交流片刻,坐在一起低估一會,長澤塞給楊天賜一個小包,而後起身離開了,過了一會,傭兵隊的人基本上都來了,熱熱鬧鬧的進了兩個生麵孔或者是出去幾個生麵孔也沒有人管。
楊天賜呆了兩天就回了江城,他走時沒動靜其他人,屋內始終布置著結界,煉丹爐始終是運營的,像是一直在煉丹,也就沒有人注意到晚上喝酒進了誰走了誰。
“站住。”
東方群趕回江城第一件事就是和西門玉澤聯手找南宮韻的麻煩,倆人把她從公寓內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