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自己要麵對那些食肉動物,我全身心都在抗拒,彎腰拽住大腦斧的耳朵,試圖跟他講道理:“哥們,我跟你們不是一個部落的,我去你們的部落肯定不合適,所以你找個涼快點的地方把我放下吧。”
我不知道耳朵是這隻大腦斧的敏感處,隻看到它的耳朵有點紅紅的。
我感到疑惑,我隻是跟他說我不想跟他回部落而已,它怎麼就耳朵紅了呢?
就跟個害羞的老娘們似的。
等易萊特反應過來後說道:“不會,有我在,他們不敢把你怎麼樣。”
我發現他和我說的不是一個頻道,我的意思是我去他的部落不合適,他卻以為我在害怕,這馬嘴對不上驢嘴我跟他說不通。
我跟他僵持了許久,直到我看到一間間小木屋,我知道自己被這隻大腦斧帶回了家。
距離拉近,有些近視的我隱約看到許多頭上長著兩隻老虎耳朵的老爺們,作為動物,他們的聽覺很靈敏,在距離部落還有一百米他們就發現了我和我身上的大腦斧。
他們也許是被我的美貌所吸引,也許是第一次看到我覺得陌生,一個個的眼睛都直勾勾的盯著我看。
這樣子讓我頭皮發麻,感覺自己時日不多,回到部落,有雄性才問:“族長,你這是在哪兒發現的小雌性啊?這麼美。”
聽到這話,我自動忽略最後那三個字對他們大聲嗬斥一句:“我是帶把的。”
所有人不知道我說的什麼意思,都在等易萊特回答。
可惜易萊特壓根不搭理他們,徑直走向自己的小木屋。
他趴到地上,我從他身上下來摸了摸他的虎頭說了句:“乖孩子你真可愛。”
他由獸形化成人形,看到他那張臉,我下意識哇了一聲讚歎道:“這爺們真帥。”
他身高大概兩米,皮膚呈冷白色,五官輪廓分明而深邃,猶如希臘的雕塑,幽暗深邃的冰眸子,顯得狂野不羈,邪魅性感。
再往下看,臥槽,裸身。
“哥們,你找條褲子穿上吧。”
易萊特從草堆裏扒拉出一條草裙圍在腰上。
嗯,針不戳,圍上這玩楞順眼多了。
“你別出去,你長得太美,出去會被他們誤以為你是雌性,讓你做他們的伴侶。”
這我自然是曉得的,因為書上記載著這裏的雌性很稀有,說白了就跟女尊男卑的世界一樣,一妻多夫,不喜歡了可以換新的,也可以找新歡。
但男的不行,男的一旦沒人要,那就得孤獨一輩子了。
唯一不同的就是女尊男卑的時期都是男人生娃顧家,女人賺錢養家,獸世這是要討好女人讓女人給自己生娃。
不過被這個大帥哥誇美,我還是有點害羞的,但我可沒臉紅哈。
討厭,瞎說什麼大實話?
“好。”
易萊特微微一笑走出小木屋,咱也不知道他要去幹啥,隻知道自己目前不能出去。
想是這麼想的,但說真的讓我待在這不到六十平的小木屋屬實太鬱悶了。
於是我冒著被追求的風險走出小木屋,掃視了一眼四周,最後目光鎖定在一群老娘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