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問題我笑了,笑話,老子長這麼大什麼場麵沒見過(殺豬場麵第一次見),怎麼可能害怕?
“不害怕,我是純爺們。”
易萊特看著我這麼勇敢的樣子笑了笑繼續處理豬肉,他把能吃的部位都取出來放到一旁剛處理好大腸後在回來的路上摘的樹葉上,然後叫來族裏的人分發豬肉,自己隻留下一大塊豬肝。
說實話,我挺喜歡炒熟後的豬肝,我下意識舔了舔還有些疼的嘴唇說道:“晚上我要吃烤豬肝!”
“好。”易萊特答應的很痛快,都不帶猶豫的。
我滿懷期待的等到太陽快落山,易萊特也如我所願給我烤豬肝,烤熟後我拿出我那萬物皆可蘸的老幹媽倒在蓋子上,拿起豬肝蘸著吃。
豬肝一分為二,易萊特學著我的樣子也蘸著吃。
倆字:好吃。
仨字:真好吃。
六個字:太特麼好吃了。
我要保持身材晚上不能吃太多,所以我手裏的豬肝吃了一半就把剩下的給易萊特。
易萊特也不嫌棄,畢竟是自己的小伴侶吃剩下的,他拿起我那半豬肝蘸著老幹媽兩三口就吃完了。
我盤腿坐在草堆上,兩手分別放在膝蓋上靜心打坐,如同天上的修仙者一般。
易萊特以為我睡著了,臉伸到我麵前吻了吻我的唇,我猛的睜開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他,我也是個男人啊,你是彎的嗎?
易萊特也被我嚇了一跳,他偷親被發現了,小白會不會生氣?
我呆呆的看著易萊特,良久才開口:“你居然偷親我,我說我嘴唇怎麼腫了……”
“小白,我……”
我不想聽易萊特解釋,也不想把這件事鬧大,隻是心平氣和的說了聲:“以後別這樣了。”
易萊特以為我是在害羞笑著點點頭,但能不能做到就不知道了。
我也不再靜心打坐倒頭就裝睡看他是不是真的不再親我。
俗話說得好,狗改不了吃屎,我剛躺下沒一會兒,易萊特又湊過來對我又親又啃的,我感覺我嘴皮子都快被他咬破了。
我索性不裝了,抬頭給他一巴掌:“說了不讓你偷親你還偷親,你不知道我是雄性嗎?”
易萊特理直氣壯的對我說:“我就喜歡雄性!”
我臥槽一聲後坐起身來揪住他的耳朵質問:“你是彎的?”
他不知道我什麼意思,隻是紅著耳朵看著我。
我突然想起來他的耳朵是他的敏感部位,我鬆開手說聲抱歉之後又要躺下。
易萊特雙手摟住我的腰,強行把我的身體和他的身體貼在一起,躺在草堆上,低頭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