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我就發燒了,頭疼的厲害,喉嚨幹燥,嘴裏特別苦。

易萊特被嚇壞了,抱著我就往西德那裏跑。

西德看著我那紅的跟個紅果子似的臉對易萊特開玩笑:“你伴侶的臉燙的都能煎蛋了。”

“少廢話,快點治。”

我看著易萊特焦急的哭出聲的樣子想說話但又說不出口。

明明才認識兩天,他卻為我流二次眼淚。

我莫名有些感動,眼淚也不自覺的流出,易萊特卻以為我燒糊塗了,擦掉我眼角的淚讓我別哭。

西德給我煮了些草藥,像我這種考試全班倒數第一的人肯定是不知道煮的是什麼種類,隻知道它的名字叫草藥。

煮好的藥倒進木杯裏讓我喝,我淺嚐一口直接吐出來。

太特娘苦了。

我雖然不喜歡吃藥,但麵對這種草藥,我好懷念西藥。

現實給我一巴掌,在這種情況下不允許我拒絕喝這杯藥。

我要是我不乖乖把藥喝了那我肯定會發燒燒成傻子。

我捏著鼻子,一口一口的慢慢的把藥喝完。

把杯子給易萊特後,我迅速往嘴裏塞了根棒棒糖,這讓一向敏銳的吃貨易萊特秒發現,不等我嘴裏的苦味兒褪去,嘴裏的棒棒糖沒了,反應過來已經在易萊特嘴裏了。

易萊特還一本正經的跟我說:“你發熱,不能吃這個。”

我翻了個白眼,是你想吃吧,不用找借口搪塞我。

我吧唧吧唧嘴,嘖,還是苦。

我又拿了一根棒棒糖在背後拆開,迅速塞進嘴裏,不出意外的話也被易萊特發現,他看我的糖跟他的糖顏色不一樣,把自己嘴裏的糖給我,試圖跟我換,我抬手拍他一巴掌:“滾,我不跟你換。”

特娘的,我來到這就沒吃過一次獨食。

易萊特故意把糖丟地上,眼巴巴的看著我:“掉了。”

“掉了你不吃。”

“不行!你給我。”說著就把我嘴裏的糖拽出來塞自己嘴裏。

我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攥緊拳頭,再長舒一口氣大聲嗬斥:“易萊特!你特娘的給老子滾出來!”

易萊特扭頭看向西德:“西德,你的藥效果真好,喝完他就好了。”

西德:……

我這輩子就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獸!

我不打算再拆一根,拿出下午沒吃完的牛肉幹背對著易萊特吃。

我忽略了一點,那就是動物全身都很敏感,耳朵和嗅覺最靈,我剛吃一塊就被易萊特看到。

我翻身趴在草堆上把牛肉幹放到身下就是不起來。

他一碰我我就叫,叫的讓他束手無策,對於一個吃貨來說看到自己愛吃的想吃又吃不到簡直就是想要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