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生下來的小豬崽兒需要喝奶,易萊特也不好強行把母豬拉去殺了。

我和易萊特就坐在旁邊看著這隻母豬,母豬也不敢“撒潑”,乖乖的躺著讓孩子吃奶。

“要不你給它們做個窩?我沒豬奶粉養不活啊!”

“不管。”

“不管那它熱死了咋整?你給孩兒喂奶?”我直勾勾的看著易萊特胸口那兩顆小葡萄笑道。

像極了猥瑣男。

易萊特推開我的臉站起身來,我問他去哪兒他說去給豬做窩。

我光是看他揉屁股那動作就知道他是覺得燙屁股,故意拿去做窩的理由掩飾尷尬。

光圍一條草裙不燙屁股才怪。

我穿著褲子都覺得燙屁股……

所以我坐在樹蔭下的草上。

雖然還是燙,但總比直接坐地上好。

易萊特剛走不久,幾隻小虎崽扭著小屁股向我跑來,雖然很可愛,但我知道它們來是有目的的。

它們跑過來在我身上蹭了蹭,我這次沒有拿食物投喂它們,看它們能堅持多久,或者說下次還會不會來我這。

小虎崽蹭了幾下在地上打滾,奶萌奶萌的,可愛的很。

我要是個女人我要生它個十個八個的每天擼著玩。

幾隻小崽子在我身邊玩了會兒見我還不給吃的就一溜煙全跑了。

嗬嗬,果然都很雙標,還物質!

易萊特回來時背上放著好幾塊板子,我都在想他一個人是咋放上去的,難道用嘴咬住木板往後一甩一個準?

不容我多想,易萊特走到我麵前把板子放下,還特娘的踹我一腳:“起來,我在這搭窩。”

槽,雖然不疼,但我心裏不帶勁兒!

我站起身來拍拍屁股上的土還他一腳走進小木屋。

不離他遠點我還吃不了獨食。

進了小木屋我就進空間把空調打開,洗了個澡,敷個麵膜,躺在柔軟的大床上,主打倆字:舒爽!

出了空間我就翹著二郎腿吃獨食,小鹿在一旁看著,不給。

直到易萊特快進門我才把沒吃完的半個柚子收起來,但還是因為我嘴邊的一粒柚子發現。

“你吃東西了,不給我。”

“沒有,我什麼都沒吃,真的。”

作為一名吃貨的易來特很敏感容不得我吃一口獨食。

他伸手捏起我殘留在嘴角的柚子粒嚐嚐:“你騙人!”

我嘴角抽搐兩下沒有給他:“我吃完了。”

易萊特不信,他知道我不想看到他裸身的樣子伸手把草裙脫掉,作勢非要吃到他今天沒吃到的食物。

要是每次這樣都能讓他得逞,那他不得天天我用著法子要吃的?

所以我沒有慣著他,就坐在草堆上看著他裸著身子在我麵前走來走去的。

易萊特見著這招不行向我撲來,我一個側身往旁邊滾兩下讓易萊特撲了個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