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你聽到他們都是怎麼議論我的了吧,我光是習武就三十多年,氣功那可是出神入化。”
“你還年輕,我不想落入一個欺負人的名聲,所以勸你還是趕緊跟我和我的徒兒道歉。”
“否則我真的動怒的那一刹那,你的小命可就不保了。”
張嶽倫並沒有直接動手,反而清了清嗓子,故作鎮靜的開口勸說秦風。
周圍聚集的人越來越多,但沒人開口攔架,似乎更多人等著看熱鬧。
“你別說什麼廢話了,我倒是好奇你那個什麼氣功是怎麼讓我小命沒的。”
“在場那麼多人呢,正好您讓我們開開眼,我就算是真沒了也不怪你。”
秦風根本就不吃威脅的那一套,畢竟他可是從二十一世紀來的人,對於那些氣功辟謠的可太多了。
就算是他真的有氣功那秦風也不在乎,反而想見識一番。
這個世界上秦風才不信有什麼習武高人呢,有個毛氣功。
“額,那個,你這個年輕人怎麼不聽勸呢,我不願意以大欺小欺負你。”
“而且最開始我習武的時候就發過誓不欺負不動武術之人。”
張嶽倫隻不過就是一個花架子,根本就不怎麼會氣功。
當年在他小的時候倒是拜師學藝過,隻是天資愚鈍,又怕苦怕累,什麼都沒有學到,僅僅有一個皮毛。
但一直以來都憑借著這個身份,自大慣了,總不能當著那麼多人的麵認輸,隻好強撐著。
“秦風,還是算了吧,那麼多人在呢,我也沒什麼事,就算了吧。”
“我們不是說好了嗎,出門在外不要惹事情。”
“那個,什麼大師的,你們趕緊走吧,今天就這麼算了,以後你們要再欺負人會有人教訓你們的。”
張倩拽了拽秦風的衣服,不希望秦風因為她而惹麻煩。能夠參加這樣商會的人肯定都有背景,他們現如今還招惹不起那些人。
所以趕緊衝著對麵的張嶽倫擺擺手,示意讓他們師徒二人趕緊離開,趁著秦風還沒有徹底發火的時候。
同時也學著秦風說話的樣子,裝著凶巴巴的訓斥張嶽倫師徒。
“你這個小妮子話可不能這麼說,不過今天我也打算放過你們一馬,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
“張琪,我們走,今天是你先找事的,我們理虧就不教訓他們了。”
張嶽倫聽到張倩這麼說,就好像看見了救命稻草,趕緊就坡下驢,拉著張琪準備離開。
免得待會兒秦風再後悔,到時候非要打一架就要露餡了,剛剛看著秦風就覺得他不好對付。
“哎,我還以為能夠有好戲看了呢,沒想到竟然沒打起來。”
“說的就是啊,我剛剛還期待這個年輕人能夠打贏那個大師呢。”
“沒意思,沒意思,都散了吧,散了吧,我看所謂的大師就是假的。”
......
眾人都是一陣失望,都做好準備看熱鬧了,眼看快要動手的時候,竟然沒打起來,實在是吊胃口。
甚至已經開始有些看穿了張嶽倫的底細,議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