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就帶我的人去劇組,你先跟導演還有那倆個老家夥說一聲,如果不按我說的做,我立即撤資!”

江莎麗掛掉了電話,滿臉怒氣。

夜色下的她,穿著緊窄的睡衣站在陽台上,一張老臉塗滿了厚厚的粉底。

她的整張老臉一片蒼白,可以直接演恐怖片了。

“親愛的,怎麼樣了?”

身後傳來一個軟綿綿的男聲,江莎麗轉過身,一臉疼愛提醒男子:“你放心,我是投資商,安排你演戲一句話就能搞定。”

“還是你對我好,來親一個。”

男子也不嫌棄江莎麗那張老臉,往江莎麗臉上親了一口。

倆人手牽手,如同熱戀中的情侶一樣離開陽台,爬上床躺下。

跟身邊的小白臉相比,江莎麗已經可以做媽媽輩了。

誰都不知道,她包養了一個小白臉。

這個小白臉跟娛樂圈的小鮮肉一樣,空有一副好的皮囊,無過人才藝,卻喜歡演戲。

正好江莎麗投資了一部曆史正劇,完全可以安排一個角色給包養的小白臉,本來一切穩步進行,誰料半路殺出個林毅。

“親愛的,我對這部戲真的非常感興趣,如果演不成這部戲,我......我......我不想活了......”

說到這裏,小白臉眼含淚水,緊抿嘴唇,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

江莎麗一臉疼愛撫摸小白臉的臉蛋,柔聲安慰:“你放心,我是投資商,我說了算。”

“還是你對我好,今晚你想要嗎?”

小白臉扭扭捏捏,故作姿態。

江莎麗會意一笑:“你是我的寶貝,我怎麼不想要你?”

說完話,解開身上的衣扣。

沒過多久,一陣急促的“嘎吱”搖床聲在房裏響起。

江奇濤接完電話後,心事重重回到座位上。

其餘人興高采烈邊喝邊聊,江奇濤緊皺眉頭,倒了一杯酒,一口喝光。

都說酒可以消愁,其實醉酒消愁消更愁。

不知何時起,包廂裏麵走了一半人。

林毅幾個年輕人,以及楊童舒都走了。

包廂隻剩下陳保國、焦晃、胡玫、以及江奇濤。

正好此時沒有外人,江奇濤在醉意的驅使下抱著豁出去的心理,向胡玫以及兩個老戲骨說明事情的嚴重性。

解釋完前因後果後,江奇濤強調:“在林毅試鏡前,他演的角色已經由投資商內定好了的。”

投資商自已定好演員,其實合情合理。

胡玫一臉無奈,沉默不語。

陳保國和焦晃則是麵色陰沉,倆人顯然對投資商事先內定的行為極為反感。

倆人都是演戲出身,自然對走後門內定角色的投機行為深惡痛絕。

可是,兩人名氣再大,也始終比不過投資商更有權利。

如果投資商真撤資了,劇組就會麵臨停拍。

江奇濤見沒人說話,加重語氣說道:“如果咱們不讓投資商的朋友演戲,這部劇鐵定流產,所以,你們是什麼想法?都說下。”

胡玫雖然貴為導演,但她也不敢帶頭表態,而是向兩個老戲骨投去征詢的目光。

半響過後,陳保國開口了:“可以讓投資商的朋友來演戲,前提是這人的演技比林毅厲害,那他就可以取代林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