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翔將相框放下,抬頭對王薛說道:“謝謝你王大哥,跟你這麼一說我心裏舒服多了,如果沐翊在天有靈的話也不會希望我如此的。”王薛竟然從雲翔的口中聽到了沐翊的名字,可又怕是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抓著雲翔的手急問道:“什麼,你說什麼,你表弟叫沐翊?”雲翔被王薛突然地舉動嚇了一跳,稍微定了下神說道:“是啊,我表弟是叫沐翊。”王薛又問道:“你這可有你表弟的照片嗎?請拿給我看看好嗎?”雲翔將床頭的相框遞給了王薛。王薛鬆開雲翔的手接過相框,看到相框內照片的一霎那,王薛暗道這世界還真是小。王薛拿著相框高興的說:“沒想到,沒想到啊,難怪我初聽到你的名字時感到特別地熟悉,隻是一時想不起在哪聽說過。你竟然就是沐翊的翔表哥啊,我以前經常聽他提起你的。”雲翔被王薛的這句話說的莫名其妙,先不說沐翊十八年來從未離開過本市,而且翔表哥這個稱呼是沐翊上高中時才開始喊的,之前都是稱自己為哥哥,上了高中後沐翊說自己已經長大了,在喊自己為哥哥覺得很幼稚便改了稱呼。難道他們是沐翊上高中後才認識的?雲翔怎麼也沒想通他們之間的關係,便問道:“請問,你認識我的表弟沐翊是嗎?你們是怎麼認識的呢?”
王薛撓了撓頭說:“這怎麼說好呢,其實我們是在……”就在王薛不知如何開口的時候,突然有一絲熟識的感覺湧上心頭,在王薛和雲翔的麵前憑空出現一麵虛彌鏡,而鏡中出現的人竟是他們剛才提起的那個讓雲翔感到莫明其妙,讓王薛感歎世界真小的人:我,前世的沐翊,今世的司徒海。
在王薛和白陽來到陽間的時候,我已經將泥丸宮內的真氣全部轉變成靈氣,隻是剛轉變對靈氣的控製不是很順暢,又經過半個月的摩擦我已經可以完全控製體內靈氣,便尋小幽想取出它體內的北癸精水,將乾坤戒的汙物洗淨還其本來麵目。小幽本也急著想取北癸精水來洗滌乾坤戒的汙物,隻是自己能力不夠不能將體內的北癸精水取出,聽我這麼一說更是興奮,便讓我尋一山清水秀無人打擾之地方可行法,如行法途中被人驚擾輕則走火入魔,重則靈氣盡散氣絕當場。後來在許鹿和司徒景的幫助下在城郊三裏外的青鬆山尋到一隱秘的無人山穀,我還特意帶小幽去探查了一次,小幽也感到此地甚好,於是便決定兩日後在此行法取水。兩日後,我帶著許鹿拖著司徒景來到這個山穀,進穀前我特意囑咐二人一定要守住山穀穀口,免得有人驚擾。許鹿知道我們的行動爽快的答應了,可司徒景屬於一無所知的那類人,根本不知道我在做些什麼,不但不聽我的還想隨我進穀一探究竟,無論我是剛是柔甚至剛柔並濟,司徒景就是死活不聽,最後我隻得犧牲我的臉頰,讓他親了一口這才老老實實的替我守住穀口。我就納悶了,司徒海也就是我現在的臉頰就這麼的討人喜歡,以前虞馨表姐每次都要左親右親,不過虞馨表姐可是個美人親幾下我也不吃虧,可這司徒景也越來越喜歡我的臉頰,總想找機會占我便宜。等我忙完這一段我一定要好好研究研究我的臉頰它究竟有怎樣的魅力,男女皆愛的。